遲耿耿離開廠子,終於有時間去見夏銀。
沒有三條媽騷擾的夏銀,又有靳年達送去的營養品滋潤,日子過得不錯,遲耿耿就放心大膽的出手了,“你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
“我什麼時候欠你錢?”夏銀隔著鐵窗對遲耿耿咆哮。
“遲耿耿,你太過分了。”
“還不是跟你學的,你搶我家的傳家菜譜,唆使人來偷,慫恿陳英子對付我,我不過是以牙還牙。
欠我的錢,一分都不能少。
你的金佛陀,以及那些騙來的金銀首飾是我的了,另外我還會好好照顧照顧你。”遲耿耿撂下話揚長而去。
夏銀的臉色頓時白得像紙,冷汗直冒,瘋狂拍鐵窗,“獄警,遲耿耿威脅我。”
站在不遠處的獄警連忙過去把她拖走,關進號子裡。
夏銀渾渾噩噩的度過了白天,晚上瞪著眼睛不敢睡覺,困得受不住剛喝上眼睛。
今天剛剛被調換進來的獄友坐起來對視一眼,悄悄摸到夏銀身邊,朝她伸出了罪惡的手……
這一晚上像噩夢一樣,在夏銀心頭揮之不去。
天剛放亮,牢裡一天的生活開始了,她也迎來了下一波打擊。
三條媽在遲耿耿的暗示下找了過來,繼續纏磨夏銀。
……
遲耿耿去夏銀藏佛陀的地方把她的騙來的金銀財寶挖出來送進了空間裡,剩下的就靠自己給夏銀安排的‘美好人生’慢慢還吧。
靳年達四處活動想讓她出來,她讓靳年達出不來。
她收到了一條短消息自動忽略了,開車進胡同老遠看到有人圍在自己家門口,蔡大媽和幾個鄰居正在跟門口幾個陌生男人交涉。
自從遲耿耿知道蒲德婉來這裡堵她後就旁敲側擊的暗示過蔡大媽,要加強巷子裡的安全管理,還曾經讓許蔚去找蔡大媽,讓聯防隊注意巷子裡的小偷小摸。
蔡大媽對此高度重視,並且動員了胡同裡的人發現情況及時彙報街道。
花苞媽提著糞桶過來被鄰居發現,集體出動逮了起來,才避免了他們家糞發塗牆。
二寶轉學後遲耿耿叮囑大寶去跟蔡大媽報備一聲,發現花苞來胡同晃就扭送到街道。
花苞過來剛好被蔡大媽撞見,扭送到街道派出所。
派出所通知吳福璐去領人,剛剛被離婚的吳福璐忙著相親沒時間。
花苞在裡麵待滿三天,時間到了才被放出去,從此斷了那份心思。
今天這些人,肯定也是被蔡大媽或者鄰居發現的,那些陌生男人之中有個熟麵孔,賀少寧。
什麼情況?
遲耿耿把車停到對麵遲大伯家門口,打開車門下去。
蔡大媽看到遲耿耿連忙走過去,“耿耿,那幾個男人是來找你的,他們說是你師兄,我瞧著那個穿藍色呢子大衣的那個有點眼熟,好像以前在你家見過。”
穿藍色呢子大衣的就是賀少寧,原主沒有印象。
老爺子遣散徒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她那會兒太小根本不記事兒。
遲青城比原主大不少,應該能認識。
蔡大媽跟他們家做了很多年鄰居見過也不奇怪,遲耿耿對看過來的賀少寧等人點點頭,把他們帶進了倒坐房。
賀少寧搓著手興高采烈的解釋,“遲廠長,青城小師弟托人找到我,我才知道咱們之間居然還有這樣的淵源。”
他把身邊的三個中年男人介紹給遲耿耿,“這位是師父的大徒弟,江德豪,二徒弟徐向新,六徒弟荀惠忠,我是老七。
小師弟給你發了條消息,說我們下午過來,嗬嗬。”
原來是這樣,遲記正是用人之際,這些人回歸如虎添翼,遲耿耿點點頭,親自給大家泡茶,“七師兄,各位師兄請坐。”
江德豪,徐向新老實巴交的,那個荀慧忠不太老實心眼子不少。
賀少寧從她手裡接過茶杯說起了來意,“我現在是個無業遊民,打算回來跟您乾,大師兄,二師兄都在國營飯店當大師傅。
現在國營飯店的情況你也知道,生意不好,發工資都困難,他們上有老下有小養家的責任太重,想出來找點營生。
正好小師弟聯係到我,我就把他們帶來了。”
江德豪和徐向新朝遲耿耿憨笑,手不自覺的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