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
太宰上前就給了雲雀恭彌一爪子。
這下有些狠。
當即就在他的胳膊上撓了一道紅痕。
本來目標是臉。
是雲雀恭彌下意識伸手擋了下。
還沒感知到疼痛,隨即他就反應過來自己被太宰碰了。在他的認知中這是很危險的事情,被碰了就會陷入沉睡好久。
當即全身都僵硬了。
過了會。
雲雀恭彌眨了眨眼:“沒睡?”
被碰了,沒沉睡。
太宰也看到了。
他比連帶心智一起幼崽化的雲雀恭彌更加明白事情的可能真相。要麼是剛才那堆被他無效化的特殊東西中剛好有媒介,然後因為殘留的能量波動混雜在一起引發了彆的質變。要麼就是跨世界產生了異變。
無論哪個。
對他來說都不是好消息!
雲雀恭彌試探的反手一爪子撓了回去。
然後看著自己的手。
沒有沉睡。
然後他高興了。
太宰哭了。
嚎的嗓門震天響。
尚甜看他眼眶隻有一絲硬憋出來的水潤,眼淚都沒掉就知道裝哭,隻是該安慰的還是要安慰一下的。
“不準打架。”
嘴上不輕不重的說了句。
然後看他倆的傷勢。
太宰好幾天都沒剪指甲了,幼崽的指甲薄又鋒利。雲雀恭彌胳膊上的撓痕破了油皮見了一些血絲。太宰手背上的撓痕隻是輕微的發紅。
不重。
就怕感染。
最好用碘伏處理一下。
“那個…”
有個人聲音從他們身後傳出來。
尚甜看過去。
在他們身後的草叢中並肩站立著兩位少年。
左邊站著位麥色肌膚的黑發少年,他的神色凝重帶著戒備。
身體略前傾。
隱約護著旁邊的人。
他旁邊的那位膚色白皙,甚至能用欺霜賽雪來形容。不知道是白的太過了的原因,在陽光下竟然隱約有種透明感,有種隨時會消失的錯覺。
“那個。”月城雪兔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目光落在兩隻幼崽的身上掃視了眼,然後繼續說道:“傷口還是處理一下吧,我家就在附近。”
木之本桃矢不太讚成:“阿雪。”
今天天氣有些熱。
光是站在陽光下就有些難忍,他倆就專撿著公園的樹蔭下麵走,從小道穿梭,然後迎麵就見到這行人突然出現從黑洞裡麵掉下來。
絕對不是普通人。
要不是雪兔出聲,他剛才準備拉著他走人的。
雪兔壓低聲音說了句:“我覺得他們不是壞人。”視線又落到了兩隻幼崽受傷的地方。
桃矢看他神色堅定,嘖了聲。
也沒再反駁。
能感知到對方沒有惡意,就是不想惹上麻煩而已。
而且。
他有種不是很好的預感。
剛來這個世界。
身上沒有金錢。
尚甜擔憂幼崽的傷口,看少年穿著學生製服,眼神清澈充滿善意,當即接受了對方的好意:“那真是謝謝了。”
“媽媽,抱!”
雲雀恭彌撲過去。
他現在不怕太宰碰了,強行的擠開對方。
雙手環著飼養員脖子。
死死不撒手。
“你走開,甜甜是我媽媽!”彆說太宰目前的身體才兩歲半了,即使身為成年人的他在力量方麵也不是強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