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著虞蘭頌的監獄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現在他作為監獄長可以隨意出入監獄。
“我現在要做什麼?”虞蘭頌坐在床邊有點不知所措。
【警棍和手qiang是重要的道具,在您被您的獸攻擊時可以自衛,請監獄長好好保管。】
【請監獄長選擇三位今天要投喂的獸,被監獄長選中的獸類將得不到任何的食物。】
虞蘭頌,……係統真是幫他把仇恨拉的滿滿的了。
在虞蘭頌麵前憑空出現了四十九張卡牌,每一張都散發著淡淡的光,但從牌背麵來看,每一張沒有任何區彆。
這就是可以隨便抽了的意思吧。
虞蘭頌隨便點了三張卡,其他卡慢慢消失在空氣中,三張卡飛到虞蘭頌麵前,依次在他眼前翻開。
“巨型安哥拉兔,亞洲獅,白孔雀。”
【點擊卡牌就可以傳送到獸所在的獄室門口,每位獸與監獄長有半個小時的相處時間,監獄長的任務完成之後,十位獸和馴獸師可以獲得五個小時自由活動時間,即可開啟線索搜尋。】
虞蘭頌手指輕輕碰到“巨型安哥拉兔”的卡牌,下一秒,他眼前就出現了一扇鐵門,他沒有急著進去,而是觀察起來四周。
這裡是環形建築,他走到欄杆旁往下望,發現自己現在正在六樓,每一層都有很多間獄房,有著一模一樣的森嚴鐵門,頭頂,一束光順著中央照下來,十分壓抑。
每一扇門從外麵看都是安安靜靜的,被單獨關在裡麵的玩家們是什麼心情就不知道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拉開門走了進去。
獄室裡是沒有窗戶的,唯一一扇鐵窗在鐵門上,還隨時可以被人從外麵關上,所以裡麵的光線很暗,他低下頭,一隻巨大的毛茸茸的安哥拉兔伏在他的腿邊。
虞蘭頌,“……”知道很大,沒想到這麼大。
虞蘭頌沒見過安哥拉兔,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的兔子,幾乎都高過他的腰身,雖然是龐然大物,但是胖乎乎的,毛茸茸的,純白色的,一根雜色的毛都沒有,特彆可愛。
賀驛眉頭緊皺,煩躁地看著麵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孩。
從一開始進入副本抽到“巨型安哥拉兔”這張牌開始他就一直是這個表情了,他抽到什麼牌不好,怎麼偏偏就是隻弱嘰嘰的兔子?!
變成兔子之後他就特彆嫌棄自己這一身沒有任何防禦作用的長毛。
還有,為什麼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他麵前的人沒有變成動物?他不是玩家?為什麼要用這種很蠢的表情看著他?
賀驛一抬頭,入眼就是一雙又細又長的腿,黑色的軍裝和那稚嫩的臉有些不相配,軍帽壓在他的腦袋上,帽簷下是一雙媚氣的杏核眼,紅潤潤的嘴巴緊緊地抿著。
看著挺小的,十八歲?還是十九歲?
賀驛抬起爪子,狠狠地一巴掌拍過去,沒想到在他眼中弱不禁風的小孩居然動作靈敏地躲開了,還膽大包天地摸了摸它的爪子。
虞蘭頌被安哥拉兔一顫一顫的耳朵可愛到了,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兔兔主動伸過來的爪爪,“兔兔乖,寶寶好可愛。”
他已經完全忘記了這些動物都是玩家變的了,真的以為站在他麵前的是一隻巨大的安哥拉兔。
可愛???你居然用這麼娘的詞來形容我???
賀驛怒了,它又是幾巴掌下去,可惜毛茸茸的小短腿實在沒有什麼威懾力,兔子蹬腿無能狂怒jpg。
賀驛,“……”
你等著,晚上一到我去就把你鯊了。
兔兔憨態可掬,虞蘭頌不是毛絨控都動心了,當然,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不知道你吃不吃這個。”
他把兔糧倒在旁邊的小空碗裡。
兔糧在變成兔子後保留了兔子習性的賀驛眼裡變成了不能抵抗的誘惑,雖然他一直提醒自己絕對不能吃,身體還是很誠實地伏在了碗旁,吃得噴噴香。
賀驛,……
在虞蘭頌眼裡,就是小兔兔吃完糧之後害羞地把自己團成了一個白色團團,連那雙紅寶石一樣的兔眼都藏進了毛毛裡。
他嘗試著伸出手,擼了幾下兔子頭。
感受到頭頂柔軟的觸感,賀驛整隻兔子都不好了,它憤怒地猛地抬起頭,直接來了個兔兔突刺,一頭把虞蘭頌頂摔在地上。
大耳朵氣得一顫一顫的。
虞蘭頌眼中就是兔子突然一下變得好熱情,還往他的懷裡撲,他趕緊接住,順手就揉了揉兔子毛茸茸的耳朵。
如果是玩家,一定是很好相處的那種吧,也許是個可愛的小姐姐,虞蘭頌想。
這麼想著,鬼使神差的,他和兔子對視幾秒鐘之後,突然低下頭,親了親兔子柔軟的腦袋。
賀驛懵了,他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著麵前那張漂亮得女孩子似的臉,他差一點以為剛才是他的幻覺。
可是下一秒,還抱著他的人就突然消失了。
空氣中還殘留著一點點的香味,證明人確實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