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揚見寧蔚將魚肉吃了,又給她夾了一箸藕絲,“吃點藕,這個做得不錯,很脆,你嘗嘗。”
寧蔚低頭應道:“好!謝謝!”
一餐飯下來,寧蔚隻顧低頭吃飯,石景揚負責夾菜。
估計寧蔚吃得差不多了,石景揚停下來,給她盛了半碗湯,“再喝點湯。”
寧蔚放下筷子,抬頭看向石景揚,“我好像有點飽了。”
石景揚沒有勉強她,“飽了就不喝了,我喝。”
石景揚低頭將湯喝完,伸手提起茶壺倒了半杯茶,將茶杯推到寧蔚麵前,“漱口!”
等寧蔚漱了口,石景揚起身向寧蔚伸出手。“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寧蔚將手伸放到石景揚的掌心,邊起身邊問道:“去哪裡!”
石景揚牽著寧蔚走到牆邊,伸手輕輕一推,門開了。
寧蔚震驚的看著與牆麵一體的門,“這兒是道門?我都沒看出來,我以為這是牆!”
石景揚寵溺的看她一眼,抿著嘴角笑了笑,微微欠身:“阿蔚,請!”
寧蔚看看屋子,再看看石景揚,見石景揚朝她挑了挑眉,示意她進屋。
寧蔚往屋裡看了看,抬步走了進去。
寧蔚站在屋子中間,四下環顧,熟悉的感覺撲麵而來,難以置信的看向石景揚,“這……怎麼跟侯府茗月軒的擺設一樣?你什麼時候讓人布置的?”
茗月軒是她嫁進侯府住的院子,她在那裡住了七年,整整七年。
寧蔚這裡看看,那裡瞧瞧,伸手摸了摸鬥櫃上的擺件,說道:“這些東西,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也不像剛布置的呀。”
石景揚的目光隨寧蔚轉,抬步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這裡一直是這樣。”
“一直是這樣?”寧蔚一愣,轉頭看向石景揚,疑問道。“那為何茗月軒的擺設與這裡……”
一樣二字寧蔚沒說出口,突然想到什麼,說道:“茗月軒的布置是照這裡來的?”
寧蔚盯著石景揚,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石景揚沒有正麵回她,而是將手搭在她肩上,把她摟到自己懷裡,溫言道:“你呀,嫁進侯府七年,那些年,來過報恩寺許多數次吧,怎就不來彆院來看一眼?”
寧蔚被石景揚說得有些心虛,這裡,她確實一次未來過,甚至,她都不知道侯府在這邊有座彆院。
石景揚隻是感慨而已,並沒有責怪寧蔚的意思。
“早些年,你與英哲來報恩寺,我也常來這邊的,來這邊,我就住在這裡。”
經石景揚提起,寧蔚想起來,自己好像不隻一次在報恩寺見過他還有楊浩卓與陸鵬飛。
當然,數見石景揚的次數多些。
“起初,這裡並不是這樣,我常住這裡後,慢慢的,這裡變成現在的樣子。
後來,我們的婚期定了下來,小趙夫人登門向母親說,說咱們的婚期太趕,她來不及給你辦陪奩,說你的陪奩折成銀錢給你。
咱們的婚房不能空空的不是?
於是,我讓人將新房照這裡的樣子來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