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理看他還敢停下,忍不住笑起來,但是他才不提醒周嚴謝先生是誰,小流氓就是欠收拾,就謝先生的跟班就能把你們拆了。
周嚴和二狗子在門口馬路上的石凳上坐著,等謝先生。
大堂經理對張鳴說:“張經理,你看看,那兩個不怕死的還想等著和謝先生乾架呢!”
張鳴也笑得毫不掩飾:“這就是叫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大概以為謝先生就是個教書先生吧。哈哈,謝先生的名頭,江湖上誰不知道,隻有這種小嘍囉,沒有聽過謝先生,才敢捋老虎尾巴。”
“謝先生來了,隻怕他們見不到明天的日頭了。”
“謝先生殺個人比殺隻雞還簡單,他耍流氓也不看看在誰的地盤!我張鳴,江湖上也是有朋友的,黑白兩道,我怕過誰!”
周嚴不知道他們在裡麵說些什麼,隻看著倆人臉上都帶著看好戲的表情。
他就是急著要趕緊去見那個姑娘,不然他一頓老拳,捶死這個張鳴。
二狗子擔心地說:“周哥,姓謝的不知道是什麼人,是不是這邊最厲害的什麼頭目?”
周嚴不在意地說:“我也不知道,在魚縣這裡咱們混這麼多年了,也沒有聽說什麼姓謝的。等等瞧吧!”
他自問混日子是混日子,也沒有礙著誰,他謝先生要為難自己,也沒有把柄不是!
等了不久,一輛淺咖色的伏爾加就緩緩開過來,在飯店門口停下,張鳴立馬去拉車門。
一個小個子下來,麵無表情地說:“謝先生這幾天有事,謝謝你們的好意。”
又把一疊錢遞給張鳴:“這是謝先生賞的,前幾天的鱖魚不錯。”
說完,小個子再次上車,掉頭,走了!
周嚴站起來,邪肆地看看張鳴,哈哈一笑,大聲說:“熱鬨看完嘍,走了。”
張鳴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也不敢對小個子說三道四,看著周嚴挑釁,他很窩火。
問大堂經理:“他們是小梁的朋友?”
“不知道,他好像和小梁不熟,連小梁姓什麼都不知道。”
“嗤,不用猜了,他這是看上小梁了。纏上她沒有什麼好事,小丫頭片子吃了虧自然會知道社會的殘酷!”
“小梁確實長得漂亮,咱店裡迎來送往,這麼多年我也沒有見過比她更漂亮的。”
“漂亮有什麼用,不懂得變通,活該是個受窮的,將來嫁個泥腿子,再生一窩孩子,一輩子也就到頭了。”
張鳴心情很好,正是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問服務員:“今天點鱖魚的多不多?”
服務員說:“挺多的,已經有二十多桌都點鱖魚了,還不斷地有人慕名而來,要吃鱖魚。”
張鳴得意極了,嗬嗬,程剛,跟我鬥,你還嫩著呢!
他已經托人給冶龍湖養魚場打了招呼,魚縣這邊隻給魚縣飯店供貨,不給望湖樓供貨。
他一高興就對大堂經理說:“我去望湖樓看看,小梁把魚高價賣給他們了,我看看他們生意到底提高了幾成。”
說是去看看,大堂經理知道,他們家經理這是去看熱鬨了。
周嚴已經打聽到梁曉南去了望湖樓飯店,他和二狗子一溜煙地往伏龍湖去了。
他到望湖樓的時候,發現這裡雖然也不斷地有人進來吃飯,但是遠沒有魚縣飯店客人多。
大堂經理是個年輕的女孩子,看他進來,還以為是吃飯的,就熱情地說:“先生幾位?”
周嚴問:“今天有沒有一個漂亮姑娘來你們這邊送鱖魚?”
“你說的是小梁姑娘吧?她還在店裡和我們經理談事,沒走呢!要不要我去喊她?”
哦,原來那個姑娘姓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