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你們合作。”梁曉南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但是她不怕。
“不,你會合作的,你家住在大坑村是吧,你奶奶和你弟弟會願意合作的。”
“你威脅我?”
“當然不會,我就是請你去喝茶,我們張經理和你談合作。”
“張鳴?嗬!”
“你放心,我們會送你回家,你要是不願意走,張經理會給你安排招待所。”
他們堵路不叫梁曉南走的時候,大傻就知道有人找梁曉南的麻煩,他把自行車一支,從車鬥裡拿出榔頭。
“怎麼回事?大白天耍流氓?”
小青年說:“我們是小梁的朋友,請她去喝茶。”
“有這麼請的嗎?人家小姑娘要回家,你們堵路?”
“你是乾什麼的?”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傻塊頭不小,雖然臉上沒疤沒痕,但是給人一種又愣又狠的感覺。
“那行,兄弟們,先把這個礙事的給清理了。”小青年自己往後撤了一步,讓另外的兩個上。
眼看雙方要打群架,梁曉南怎麼能叫大傻替她出頭,要說,這些天她體能各方麵恢複,這幾個人不夠她打的。
“我知道你們張經理想談什麼,我明天去找他。”
“那不行,今天等著的不止是張經理,還有謝先生,你最好現在立即去,不然後果會很麻煩。”
“謝先生?這不去還不行了?行,我去看看。”
梁曉南心裡忽然對救了謝先生感覺有些鬱悶,這個人能與張鳴混在一起,還為了他來威脅普通百姓,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些人帶著梁曉南直接去了魚縣飯店。
梁曉南覺得張鳴又狠又蠢,人家做壞事都會繞開自己家門,他好,專門挑自己飯店,這是多瞧不上梁曉南?
張鳴在辦公等她,辦公桌不是什麼大板桌,大板椅,就是五六十年代最常見的黃楊柳桌子和木椅子。
看見她,張鳴心裡就癢得像馬蜂蟄了一樣!
打著官腔問:“你今天給望湖樓送魚了?”
“送了!20條鱖魚,20條青魚,還有2條草魚,十多斤已經處理乾淨的田螺。”
張鳴兩隻拳頭握緊了,他這邊水深火熱,她竟然給望湖樓送那麼多魚。
“從明天開始隻許給我送貨,彆給程剛送了,他那個店搞不長。在魚縣,我張鳴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哦,等望湖樓倒閉了再說吧,我不能言而無信。”梁曉南說,“我放著1塊5不賣,專門賣給你1塊錢?”
“不是1塊,是鱖魚8毛,其它魚3毛。”收拾梁曉南隻是餐前小點心,有謝先生幫忙,望湖樓很快也玩完。
聽了張鳴的話,梁曉南真的無語,欺負人都不加遮掩了?
“我不可能與你合作!”
“小姑娘看著挺聰明,為什麼不聽勸?你弟弟不知道乖不乖?”
“你彆打我家人的主意,否則你會後悔生在這個世上。”
“哈哈哈,可笑死我了,這是我四十多年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話。”張鳴笑得被口水嗆了一下,一個小農女,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威脅他!
“給她鬆鬆骨,打壞了我擔著。”張鳴下巴抬得高高的,“看看這隻小辣椒到底有多辣!”
辣?不怕,越辣越有味兒,收服了才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