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具到了,司機在車上等著,看梁曉南姐弟倆搬家具,眼睛瞪得比雞蛋還大。
那個姑娘是人嗎?一張大床她像拎個板凳似的,輕鬆地搬到院子裡。
不多一會兒,所有的家具和柴米油鹽就被姐弟倆卸下來,梁曉南給司機師傅喝了一碗茶,對方就開車走了。
梁曉北非常開心,摸著木床說:“姐,這是我的新床?”
“是啊,你親自挑的,還懷疑?”
梁曉北已經睡草窩、地鋪好幾年了,第一次有自己的新床,真的是太幸福太快樂了。
特彆是這些床頭和床箱還提著花,床的顏色也好看,都是他最喜歡的樣子。
“我們先把屋子裡收拾乾淨,把新床擺進去。”
梁曉北自己那間新屋裡早收拾乾淨了,他把正屋裡的稻草墊子、舊床都扔出去,院子裡現在擠得滿滿的,新舊家具,大米雜糧袋子,堆得到處都是。
兩姐弟心情很快樂,拿著掃帚一邊打掃屋子,一邊唱歌。
月濺星河
長路漫漫
風煙殘儘
獨影闌珊
誰叫我身手不凡
誰讓我愛恨兩難
到後來
肝腸寸斷
……
“砰”~
忽然一聲巨響,門被踹開了。
一片嘈雜的腳步聲,把梁曉南和梁曉北的歌聲直接拗斷。
誰?
轉臉,赫然發現,門外停著一輛綠色的卡車,五六個男人,站在門口,手裡拿著麻繩,威嚴地問:“你們是梁曉南、梁曉北?”
梁曉北緊張得有點結巴:“我是梁、梁曉北,她是我姐,你們想乾,乾什麼?”
梁曉南沒說話,看著來人,她大概猜出來對方是什麼人,因為這些人的旁邊,站著王翠英和梁金寶。
牆頭外麵一瞬間站滿大坑村的人,臉上帶著驚悚。梁串子站在門邊,看梁曉南看他,就悄悄地往外縮了縮。
“我是梁曉南,大白天你們私闖民宅,想乾什麼?”
帶頭的男人嗤笑一聲:“你挺能乾,還倒打一耙!看來你們村乾部反映的沒錯,你確實很狡猾!”
“你什麼意思?”
“梁曉南,你和梁曉北傳唱低俗歌曲,嚴重影響社會風氣,另外你種植高產作物,坐地起價,囤積居奇,以上兩項,你可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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