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梁曉南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大家都說什麼？”
“都說周嚴現在知道過日子了，還帶著二狗子那幾個街娃子都學好，二狗子的爸媽說二狗子跟著周嚴掙了上千塊錢了。”
店主笑了笑說：“肯定是你管住周嚴了嘛！”
她還沒有嫁過來，“厲害”的名頭就掛出去了。
梁曉南笑了笑，沒有反駁，這些東西不解釋。
不過他既然認得自己，昨天那對母子她就不能再打聽了。
吃完飯，她騎車回院子，繼續種黃豆收黃豆。
現在的她有了黑色泉液，效率提高了一倍，豆稈兒廢物利用，變成新的肥料，挺好。
在等豆稈兒化為肥料的時間裡，她弄了一些土進入空間，在大殿裡辟出一塊專區，擺了一排大花盆，把土裝進花盆裡，把人參苗種上。
她那麼多的泉液，用唄！
靈泉液，赤色泉液，輪流澆灌，反正空間裡的生長速度也是外麵的好幾倍，她就看著人參苗“揠苗助長”。
不過人參就算用了空間靈泉，也不會幾個小時長出一個大人參，速度要比其他作物慢得多得多。
種好人參，澆好水，就去看看原先保存的人參果，原本33顆，給自己、曉北、狼團子各吃過兩顆，現在還剩下27顆。
她又捏了兩顆自己又吃了，滿口生香，腹中熱乎乎的。
隻覺得身體輕鬆如燕，從空間出來，她覺得有一種耳聰目明，某種“通透”的奇怪感覺。
她注意力集中了一下，再次發現，她確實能感知周圍的一切事物，隔著障礙物，她好像意識能探測障礙物後麵的東西，甚至有種能透視的那種感覺。
不管怎麼說，人參果神力相助，累了兩天兩夜的她，沒有疲憊地躺下，而是神采奕奕地上街去采購麻袋。
供銷社長長的一溜兒門麵房，一米二高、兩尺寬左右的水泥櫃台，把售貨員和客人隔開在兩邊。
供銷社就是個雜貨鋪，什麼都有，布匹、臉盆、暖水瓶、紅糖白糖，還有很濃重的醬油味兒、醋味兒、散白酒的味兒。
兩個售貨員，一個白白胖胖，一個矮小一些，倆人坐在凳子上，一邊聊天，一邊織毛線。
“同誌，請問，有麻袋嗎？”
梁曉南客氣地問道。
倆售貨員正說著什麼八卦的事，頭頂著頭，說得很熱鬨，根本不搭理她。
“同誌，有麻袋嗎？”她又問了一遍。
那倆售貨員很不耐煩，隔著櫃台扔了一句：“沒有。”
“黃豆有沒有？”
“沒有。”
梁曉南指著角落的半小口袋乾黃豆，說：“那不是黃豆嗎？”
兩個售貨員可真是氣壞了，這人怎麼這麼討厭，說個事被她打斷兩三次。
“那是彆人訂好的。”
梁曉南歎口氣，唉，現在的售貨員哪裡有什麼服務意識，態度很差，東西不愁賣，再多說幾句，得罪她們，以後彆想買到東西了。
“小梁，你要買黃豆？”
梁曉南聽聲音有點熟，轉臉就看到了劉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