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要她怎麼說?
確定這不是在找茬嗎?
瞧著五皇女的表情,沈昕默默在心底回應:還真是。
;我家阿珩最厭惡有人色眯眯的看他,對他有齷齪的想法,你若不收了心思,彆怪我不給你臉麵!
五皇女覺得自己可太冤了。
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沈昕一臉堅定的送了客。
還一副‘你敢再多說什麼老子就把你從這裡扔出去’的表情。
五皇女憋屈得很,身心一口氣,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她一走,景珩便從裡間出來。
將沈昕的手一拉,環住她的腰,微微彎身,將頭靠在沈昕的肩膀處:;小王爺可是有什麼計劃?
沈昕沒有隱瞞:;我想借著你的名頭,與五皇女徹底交惡。
景珩很乖巧的沒有問緣由,;那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不用做太多,隻要遇到五皇女時,不給她好臉色就是了。
因為莫須有的罪名和並肩王府站在對立麵,甚至影響到皇儲的抉擇,五皇女應該會恨景珩恨得要死吧。
仇恨值告訴沈昕,她想的是沒錯的。
五皇女也不是什麼蠢人,當然知道今天這一遭,算是和並肩王府有了齟齬。
就像是一口天降大鍋砸下來,明明跟她沒多少關係,老天卻不由分說的讓她穩穩的把鍋背牢。
要是不想個辦法解釋清楚,那她要想得到那個位置,怕是難上加難。
交惡的局麵已經打開,哪是五皇女想要和解就能和解的?
於是,從這一天起,或者說,從沈小王爺成親那日起,她和並肩王府就越走越遠。
人的緣分就是很奇怪。
心血來潮的出口門一趟,就很幸運的和沈小王爺夫妻倆撞上了。
本來隻是衝著沈昕一笑,以示自己的親和,以及交好的意思,硬生生獲得兩枚不善的眼神。
還得了句:;注意你的眼神,不該看的不要亂看。
完事兒憋悶的回了府,躺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就有人來報,她辛苦置辦的鋪子被沈小王爺光顧,並且砸了。
還找了個很不靠譜的借口,說鋪子賣的東西質量不好,導致自己的王夫使用後病倒了。
被查封就算了,還被府尹宣判用來賠償給了景珩。
五皇女被氣笑了。
她特麼一個玉石鋪子,就算質量不好,還能讓佩戴玉石首飾的人病倒?
不過就是找借口跟她作對而已!
五皇女也沒想著把鋪子弄回來。
畢竟這鋪子在暗處,怕是除了手眼通天的並肩王府,無人知曉這鋪子是她的。
她將人揮下認真思索。
沈小王爺此人一直都是紈絝之首,卻又是所有紈絝懼怕之人。
雖有紈絝之名,其名聲卻並不差。
以往她和沈小王爺算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沒有過多往來,也未曾爭鋒相對。
可自從景珩嫁於沈小王爺後,她們倆就不對付了。
很難不讓她聯想到,這裡麵,景珩做了些什麼。
她很不解,她並未做過分之事,怎就被景珩給記恨上了?
按理說,景珩該記恨的,不該是害得他家丟了官家身份,又使計讓他被賣入青樓的三皇女?
五皇女想不通,也對景珩產生了不滿。
沈昕瞧著仇恨值又上升了一點,沉默片刻,決定加大力度。
於是在第二天,就在五皇女說服自己事情還有得挽救,沉下心處理政務時,手下的人又來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