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主:“二皇子,小女在今早就離家出走,去散心了,故而現在才走一趟。”
風無邊:“哦,這麼說你對南霖強暴餘小姐的事情之情的一清二楚。”
於家主:“知道,當日小女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和我說過。”
風無邊噗嗤一聲輕笑:“於小姐發生這種事情,竟然還能把細節告訴於家主,這雖說是父女,但有些事情恐怕也不好說吧?不過既然於家主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本皇子就先問一問,當初南霖是怎樣強暴於小姐的?”
於家主:“二皇子說笑了,當初小女是昏迷的,又怎麼會知道這些。她被人襲擊昏迷,醒來之後才知道自己被南霖糟蹋了、強暴了,所以相關細節,她也是不知情的。”
風無邊一聽,頓時更加好奇了:“既然於小姐當時是昏迷的,那麼……她是怎麼知道是南霖強暴了她?莫不是她醒來的時候,南霖還在強暴的過程中?可這就有趣了,根據南霖說的,當時有人衝進屋子的時候,他還是睡著的。”
於家主沉默了一會兒:“這……在下也不清楚了,畢竟現在小女不在,什麼事情也說不清楚了。”
風無邊:“這倒是沒關係,因為還有一個當事人在。”他指了指跪在地上,被人忽略的南霖的豬朋狗友,“李強,你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說給於家主聽聽。”
李強:“……是。”彆說李強慫,在風月國戰王和二皇子的麵前,他這個風月國的人還真不敢撒謊,“那天,有人給了小人元石,讓小人叫南霖去吃酒,然後在酒裡下了藥,等南霖失去意識之後,就讓小人離開。小人不敢久留,所以馬上就離開了。後來的事情小人就不清楚了,過了一段時間之後,給小人元石的人又讓小人帶一群人去找南霖,小人帶著平日一起喝酒的朋友去那間屋子找南霖,結果看到南霖和於小姐躺在床上,然後沒過一會兒,於家主就帶著人來了,把南霖壓了起來。後麵城主府接了這個案子,小人就這樣做了證人。”
風無邊:“於家主你看,這位就說的一清二楚了。那麼於家主,你是如何知道酒館的事情得?如何在第一時間趕過去抓南霖的?本皇子很是好奇,你就給本皇子說說吧。”
於家主低著頭,這話讓他怎麼說。
正當這個時候,侍衛長來了:“城主,我們抓的人口供有了。”
宇文剛:“把人帶上來。”
侍衛長:“是。”
接著,幾名城主府的高手壓著一個人來了。於家主的臉色變了,因為被壓上來的人,正是他叫去通知南家的那位長老。
宇文剛:“浩傑兄,你有話要說嗎?你如果沒有,你於家的長老肯定有話要說。”
侍衛長:“城主,方才這位已經交代,於小姐並不是今早離開於家的,而是在南森離開海橋城的時候,跟著南森一起走的。還說……還說當日和於小姐發生關係的並不是南霖,於小姐一直都是南森的女人。並且,南霖是人武境四重,而於小姐可是人武境八重,南霖怎麼會是於小姐的對手?”
於家主閉上眼,他重重的歎了一聲氣:“這件事,的確是冤枉了南霖。但這件事並不是我們於家提議的,而是南家提議的。至於為什麼南家要這樣做,我也不清楚,但是這件事對我們於家有好處,事成之後,南森去百朝六大宗門的時候,會帶上我女兒,所以我為何不答應?”
風無邊:“這就奇怪了,南家為什麼要算計南霖?如果覺得南霖礙眼,想除之而後快,直接殺了就是,為什麼要這樣費儘心思?而且,這件事還跟南森有關。”
於家主:“這件事在下就不清楚了。”
風無邊看向宇文剛。
宇文剛:“此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覺得不可能是意外,也不可能是沒有原因。南霖的身上一定有南森需要的東西,否則南森去冰雪宗了,還要這樣算計南霖,是為何?”
簫隨:“冰雪宗。”
按理來說,南森被冰雪宗看中,的確沒有必要跟人武境四重的廢物南霖計較,所以,能讓南森這樣計較的,這樣計謀的,畢竟是南霖是他某個計劃或者某件事中,相關重要的一個環節。那麼,是什麼呢?
簫隨:“去請南家分宗族長。”
城主府大肆抓人的事情,整個海橋城都知道了,南家自然也不知道了。城主府侍衛還宣傳,是和南霖的案子有關,所以,南家如果聽到了這個,會不會自己找來城主府?
畢竟,南家人既然算計了南霖,那麼必然不希望南霖翻案的。所以……
“城主,南家人來了,在外求見。”
宇文剛:“王爺,看樣子不用在下去請了,他們已經不請自來了。”
簫隨:“那便聽聽他們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