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她以後不必把上機留到晚上,白天也可以進行,太神仙了!!
咬……就咬一下吧。
沈荔沒理解到這個動作中色富強民主氣的成分,心心念念給傅嘉延一個教訓。
她想傅嘉延平時懶懶散散沒個正經,也不注意和女生保持肢體距離。剛剛的舉止而言確實過於親昵了,不似好男主,她剛好懲罰他一下。
此時,傅嘉延視線一瞬不瞬地定在她殷紅的唇上,指腹力道加重。
氣出來的。
氣她整天甚至整夜和沒有血緣的哥哥出去亂晃。
沒想到這時候,沈荔忽然咬了下他的指尖。
她明顯施了力氣,然而對他而言,不過小有脾氣的幼獸,毫無攻擊性。
他的指腹好像輕觸到她柔軟的舌尖,過電般的感覺從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所經之處帶起火焰。
李珂南他們天天嘲他無性繁殖,性取向不正常,傅嘉延還真以為自己多仙風道骨。
沒想到是這樣容易著火的體質。
也許是因為這個姿勢本身就具有侵略性。
讓人征服欲急速膨脹。
他眯起眼眸,嗓音中帶著隱秘的危險:“你咬我?”
沈荔得意輕笑:“以牙還牙。”
傅嘉延不知怎地從她語氣中聽出挑釁的意思,盯住她晶瑩的貝齒,笑了聲:“我可沒咬你。”
沈荔見他笑,不由地收了笑容,開始荔式訓話:“我警告你,長一副好看的皮囊是沒有用的,人要正經。”
“你好像很喜歡質疑我。”傅嘉延垂眼看著她,聲線帶著些許無辜,“明明是你撩我在先。”
沈荔嘴硬:“一個小測試,想入非非是你自己定力太差。”
傅嘉延:“我幫你重溫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
沈荔搖頭,神情有些不自然:“不。”
傅嘉延這樣說話很容易引人誤會。
原來他指的是那晚……
傅嘉延卻忽視了她的訴求,弓身湊近,薄唇貼在她耳側:“沈荔。”
滾燙氣息籠在耳垂,低磁嗓音在耳膜上敲打,沈荔大腦嗡地一聲,耳尖燒起來。
她下意識抬手,把他腦袋像拍皮球一樣拍了回去:“打住,我不想聽。如果我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你你你不用重演了……我不想知道。”
美色誤人,沈荔心跳都漏了一拍,思維更不順暢。她集中注意讓身體從軟綿綿的狀態裡掙離出來,暗中發力,屈膝準備進攻。
可是她屈……
屈不動!!!
傅嘉延在性彆和身高方麵具有天然優勢,和他的大長腿比起來,她比例還算不錯的長腿瞬間被比成小短腿。
唐曼語杠把子的謠言可能是假的。
傅嘉延杠把子的謠言卻真的不能再真了。
沈荔和校霸硬著剛的計劃一秒落敗。
她收了一臉凶巴巴的表情,眼神柔軟地看著他,眼尾的弧線卻分外勾人:“同桌,你再這樣會翻船的。”
傅嘉延:“?”
沈荔:“我們友誼的小船要翻了。”
傅嘉延:“因為太重?”
沈荔隱約在“因為”和“太重”之間聽見了一個極輕的“你”。
她不能為了考證讓時間倒帶重來,但傅嘉延此刻散淡的神情,大抵應證了這不是她的幻聽。
這個梗大概是過不去了。
然而,談什麼都可以,談體重就完蛋,沒商量。
沈荔和校霸軟著剛的計劃數秒落敗。
她凶巴巴道:“不要推卸責任,是你推翻的。”
傅嘉延腦海中孤獨地飄過一行字:翻吧,讓我們墜入愛河。
但看著沈荔就差和他魚死網破的神情,傅嘉延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慫。
他不敢真的惹她生氣,收了腿上的力道,側了側身,拉開距離。
沈荔當即掙離了出來,連上周課桌抽屜裡的書都忘了取,麵無表情地拉開座椅,坐下。
傅嘉延語氣正經了些:“逗你的,彆生氣。”
“就覺得你喝醉酒挺有趣,想逗逗你。”
傅嘉延覺得自己越描越黑:“不翻了,不敢翻,我隻有這麼一個同桌,翻了以後我找誰借筆。”
沈荔麵無表情地提醒:“你還有兩個好前桌。”
傅嘉延抬了抬眼皮,看向前方的空座,慈父般的語氣道:“他們筆都是找彆人借的。”
“……”沈荔抽了抽嘴角,誰讓她大人有大量,“行吧,這件事翻篇。你以後彆跟我提那天的事情,我喝醉酒就沒意識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在你,麵前,喝醉。絕對不冒犯你,你彆沒完啊——最後一次警告,死亡警告。”
傅嘉延覺得她把“你”這個字咬得格外重,一時間心情複雜,開口時聲線依然是散淡的:“你最好彆喝酒,你那酒量可以書寫比史記還長的黑曆史,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麼友善。”
沈荔瞅了他一眼:“……沒看出來。”
她取出手機,把二十分鐘前發的朋友圈給刪了。
她在沈淮年的激勵下,難得這麼勵誌,這麼雞血一次——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在清晨五點半,發了條努力奮鬥的票圈。
然後迎著冉冉升起的太陽,來到晨光鋪灑、塵埃躍動、靜謐空曠的教室。
結果招來了這麼一匹狼。
刪了,趕緊刪了。
作者有話要說: 測試具體內容不能寫了,會紅鎖,小天使們可以展開想象的翅膀,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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