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副醒不過來的樣子,沙發上拱來拱去了好一陣兒,才坐了起來。
她胡亂的抓了抓頭發,拿著校服手機和書包,對著他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再見。”
“晚安。”
然後就跟夢遊似的走到門口,換鞋,推門,離開了。
江宿不大放心,跟了過去,看著她進了家門,才笑了一聲,關上了門。
小姑娘可真有意思,醉成那樣,睡過去之前,還知道定個鬨鈴。
最近這兩天月考,醒得早,江宿也有點困了,跟許述程竹留了個言,就去洗澡了。
從淋浴室出來,他習慣性地抬手摸了下放浴巾的架子,上麵是空的。
他愣了兩秒,反應過來浴巾那會兒被小隔壁用了,這會兒正掛在旁邊的毛巾鉤上。
他扯過浴巾,剛準備去擦身上的水珠,就想到浴巾剛剛被她裹過,在她身上擦過。
他突然覺得這浴巾有點燙手。
他拎著浴巾站了好一會兒,腦海裡那些畫麵還是散不去,直到他都自然晾乾了,他才將浴巾重新掛回去,對著鏡子胡亂的吹了兩下頭發,回了臥室。
躺在床上,江宿心想,他又有點醉了。
今晚的酒,後勁太大了。
快睡著的時候,江宿突然想起了陳私是誰。
那個逢人就發名片的大眾書屋。
程竹被職高那位校霸圍堵的那天,站出來幫忙的人。
所以陳私是被小隔壁喊過來的。
真正幫程竹的人是小隔壁。
小隔壁能隨喊隨到陳私。
真不愧是熟,特彆熟的關係。
果然匪淺。
比起那個戴著眼鏡看著很斯文的班長,這位老男人好像……更難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