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第 53 章 築巢期。(2 / 2)

然而在一時腦子短路的太宰看來:造,居然還怪有道理的。

怎麼,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我看對方離譜的時候對方看我們也離譜是吧?你擱這兒玩套娃呢?

人不能、起碼不至於……

亂步吃著零食欣賞著太宰裂開的神情,感覺自己方才被自己異常悲慘同位體創到的精神得到了充分的治愈。

於是知恩圖報(?)的名偵探愉快地發動了最後一擊:“他還能懷孕哦~”

太宰:“?”

太宰:“……”

太宰:“!”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要太宰亭瞳這個同位體了恥度太高我真的不能退貨嗎?!!!

·

而另一邊,亭瞳總算把【織田】安全帶回了家——此處指他人的安全。

Alpha的築巢期往往與易感期融合或交接出現,在此期間,ALpha會極度依賴Omega、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撫,還會使用沾有Omega氣味的物品、尤其是衣物築巢來滿足自己。

相對的,築巢期的Alpha對自己Omega以外的存在都充滿警惕敵意,比如亭瞳在回家的路上就安撫了好幾次【織田】對路人產生的敵意——隻是因為他們看了亭瞳一眼。

一直在失神流淚的【織田】滿心滿眼都是亭瞳,對亭瞳之外的所有存在都充滿了攻擊性,沒能握住亭瞳的那隻手幾乎始終隔著衣物按在武器上,警惕著周邊的一切。

像是一隻小狗,對著主人叼著飛盤搖尾巴、小心翼翼討好賣乖,在麵對他人時卻展露出自己尖銳的利齒威脅、整個一副惡犬做派。

……又或者隻是覺得世界太過危險,陪伴在自己的珍寶身邊必須要時刻充滿警惕,一招不慎就會遭遇慘劇。

亭瞳便也隻能始終和他保持著身體接觸,一次又一次地安撫他,咖啡氣味溫柔地安撫著躁動的玫瑰,終於在【織田】完全失控前回到了家中。

剛關上門【織田】就撲了上來,像是大型犬一樣在亭瞳頸側蹭來蹭去,嘴裡黏黏糊糊地念著亭瞳的名字,貪婪地吸取繃帶下滲出的那一點信息素。

“亭瞳……瞳瞳……”

繃帶被淚水洇濕貼在皮膚上有些難受,但畢竟是築巢期,亭瞳也能理解忍耐,便也隻是一手環住【織田】繼續安撫,跌跌撞撞地帶著這個巨大的掛件挪到了沙發上坐下。

亭瞳是坐下了,但【織田】卻顯然不願意改換姿勢,他順勢半跪在亭瞳身前的地毯上,埋在亭瞳身上不肯放手,亭瞳不得不往前傾配合他吸人的動作。

空氣中的玫瑰氣味越發濃鬱,環繞在亭瞳尤其是腺體周圍、充滿了曖昧的撩撥意味,又因為被抑製圈限製著總是無法完全表達,有一種被迫禁欲的奇妙誘惑感,讓亭瞳也難得有些情動。

黑發披散的青年垂眼注視還埋在自己頸側留著淚吸人的ALpha,有些無奈地長出一口氣,他調整了一下自己微亂的呼吸,加大了信息素安撫的力度,感知到對方的情緒有所平複之後才淡聲道:“【織田先生】,你先起來。”

“嗚……”大型犬般的男人喉中擠出了一點類似動物被搶走食物、動手的人卻是主人的不甘又委屈的聲音。

他依依不舍地在繃帶上蹭蹭、偷偷摸摸地吸完最後一口,最後還是聽話地選擇了順著原來的姿勢往後退開,跪坐在地毯上抬頭看亭瞳——眼睛依舊是無神的。

此時的他並沒有多少理智可言,隻是本能而已,關於對亭瞳的渴求與順從。

隻是不自覺流淚而已,築巢期的Alpha臉上眼中都是盈盈的水光,他仰著臉注視著亭瞳,素淨卻靡麗的臉龐上寫滿了渴求。

身上壓著的大型犬退開了,青年總算能鬆出一口氣,他在沙發上坐直了身體,濡濕的繃帶貼在皮膚上實在不是什麼會讓感到舒適的體驗。

亭瞳的腺體同樣在微微發燙,被【織田】的信息素勾起了某些衝動,咖啡氣味飛快地填滿了半個客廳,被玫瑰反應極快地發現並纏上,一派溫柔又不容抗拒的霸道。

玫瑰靡麗誘人,卻帶著尖銳的刺,亭瞳早就知道。

熱意從心底泛起,亭瞳不自覺皺了皺眉,他有些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確因為【織田】和他的信息素而生出了**。

亭瞳思考了一下,沒再有什麼指示,卻抬手,慢慢把頸上幾乎濕透了的、用於限製信息素散發、保護腺體的繃帶解開。

潔白的、浸滿了淚水的繃帶一段段落在沙發上,如同某些難言的桎梏被解開,與之相對的是咖啡和玫瑰一樣肆無忌憚地在房間裡蔓延開來。

“……”

【織田】看著沙發上的青年垂首一點點給自己解開繃帶,感覺自己的指尖泛起奇特的癢意,想要……想要什麼?無神的眼睛有一瞬間的迷茫,男人空咽了一下,因為渴,因為癢。

總是冷淡的咖啡氣味此時同樣溫柔霸道,包裹住玫瑰安撫——或者不該說是安撫,而是強硬地侵入、掌控。

而玫瑰幾乎在咖啡發起回應時毫不反抗地選擇了接受,順從它的侵入、它的安撫,堪稱歡欣鼓舞地交出了控製權,任由本該強勢的Alpha信息素就這樣被Omega全盤控製。

一如它的主人。

而乖巧聽話的狗狗此時的視線仿佛被那段緩緩露出的白皙皮膚黏住,明明因自己的眼淚而染上潮意,卻讓【織田】忍不住聯想起某些特殊時段,愛人皮膚泛起潮紅、覆著薄汗泛出誘人光澤時的模樣。

——想要靠近、舔舐、品嘗他每一寸皮膚的味道。

——看到看那張總是倦怠冷淡、帶著疏漠笑意的臉上露出失神情動的模樣,且是因自己而起。

總算把繃帶都完好地拆下,亭瞳舒了一口氣,對上麵前人的視線,正要說什麼,卻聽見了【織田】難得的主動開口。

“……咬一口。”

他聲音裡還帶著哭腔,語調近乎祈求。

男人跪在地上,將素白的指尖艱難地擠進chocker與脖頸間的縫隙中,讓信息素的釋放變得自由些許,但呼吸卻被擠壓得艱難、聲音帶出嘶啞的意味,又顯得格外性感。

像是刻意展露出自己的美好之處來誘人獵食,生怕自己無法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男人抬著頭,眼眶都熬紅了,渴求到這個地步,但看著亭瞳時眼神依舊是溫馴的,“……想要,咬一口。”

想要亭瞳的信息素注入身體,希望他能吻上自己的腺體給予安撫。

他跪在亭瞳麵前,高高地揚起頭亮出那段被chocker截斷的瑩白皮膚,腺體在項圈下發燙,頸部曲線如天鵝脖頸般流暢柔潤。

而精致的喉結因為難言的乾渴時不時滾動,那個小小的凸起撐起瑩白皮膚,在項圈的阻礙下艱難地滑動,配合他那自扼獻祭般的姿態,簡直是在勾起人心最深處的施虐欲。

讓人想要慢慢按下那顆喉結、或者乾脆收緊他的項圈,想要把他的呼吸控製在手中,欣賞他那窒息痛苦、卻又無法反抗不想反抗的樣子。

——就算真的那麼做了,狗狗也不會討厭主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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