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等等,那我豈不是死不了了?!
用他錨定世界、他即世界是什麼意思啊!不會他一死世界也跟著毀滅吧?!
噠宰驚恐.jpg
亭瞳總算結束了對現狀的解釋:“所以,有什麼想問的嗎?”
太宰舉手發問:“所以我還死得了嗎?”
這次亭瞳正麵回答了他的問題:“作為和世界基石伴生的存在,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壽與天齊,世界之中,沒有什麼東西能傷害你——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找個繼任者代替你就可以了。”
青年輕描淡寫:“換代不算什麼難事,但是為了世界的穩固最好還是不要太頻繁——同理,往後十年你都彆想動這個心思,你敢換世界的本能都不會讓你換的。”
感覺自己被凶了的太宰:“……”
慫慫:“好的嘛。”
而亭瞳卻靜靜看了他一會兒,輕聲道:“我都說了,墜樓而死,真的會很痛的。”
在床上半躺半坐的男人長著一張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卻是一派病態的蒼白,額角慢慢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仿佛正在忍耐著足以令人生不如死的痛苦。
亭瞳知道,有一種疼痛在他清醒後同樣在他精神裡醒轉,讓他體會死亡時的痛感——幻肢痛。
有的人在截肢後仍能感受到自己已經被切除的肢體,而與這種感知相伴相生的是疼痛,好像自己的身體依舊存在一般的疼痛。
亭瞳其實並不清楚其他人在經曆過死亡之後會不會再次感知到死亡時的疼痛,但事實證明,太宰會。
……所以他早就說過,起碼選個輕鬆點的死法啊。
而男人卻隻是露出一個看似輕鬆的笑容,聲音輕快道:“所以,亭瞳先生為了複活我,都付出了什麼代價呢?”
你又希望,我用什麼來償還呢?
是又鑽牛角尖了,還是膽小鬼感到無所適從了?亭瞳有些無語地彆開頭看昏黑的窗外:“嘖。”
“?!”太宰睜大了眼睛,“亭瞳先生?!”
他剛才是不是幻聽了?亭瞳是嘖了吧?是嫌棄他了吧?!
“沒什麼,”轉回頭來的青年神情依舊平靜,“其實還是你的世界的‘書’出力更多——沒有它充當載體,你可能真的要成為我的造物才能活。”
斜陽·夕曛在能源設定等滿足條件的時候是可以擁有造物的權能的,曾經兩人聊天的時候亭瞳就說過能給太宰造個專屬“織田作”出來,隻是被太宰拒絕了。
……就是沒想到現在被造的居然是自己。
“啊。”太宰意味不明地應了一聲。
“不過我也花了很大力氣。”亭瞳繼續道,“雖然有載體,但是要進行固定也不是件簡單的事……”他見太宰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麵無表情地補了一句,“要是我失誤了,你複活過來到底是個什麼性彆就看運氣了。”
畢竟“存在”的構成裡麵性彆還真算不上重要的東西,一個手滑重寫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女性男性雙都有可能,就是如果不小心卡了ABO的bug會比較麻煩。”
聽見了嗎?我對你真的已經挺好的了,你下次要是再作死我撈你回來的時候就給你變個性!
聽懂了亭瞳話語裡的威脅、問題是還真的有被威脅到的太宰一番瞳孔地震並果斷認慫:“……謝謝亭瞳先生手下留情——您有什麼吩咐?”
就算沒有節操也沒有底線,但就算是太宰治也不想死沒死成還變性啊!人家一躍解千愁,他消愁愁更愁是吧?
亭瞳:“嗬。”
太宰:這次確定不是幻聽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