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容王府。
“嗚.....嗚.....容禦.....求你放了我吧.....”
女子哭得淒婉,聲線嘶啞,終日日來的求饒與折磨,讓她此刻寧可死了。
“嗬,放了你?淫·婦,你將本王玩弄於股掌之間,與那低賤商賈私通,讓本王當這個便宜爹爹的時候,怎麼不放了本王,不欺騙本王?顧傾卿,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的,所以,就是你現在生不如死,你也應該忍著。”
容禦冷冷地說出這句話,眼底已然沒有了一絲的情意,他手上拿著一個鞭子,顧傾卿身上的衣服衣不蔽體,渾身被抽打出了血痕,然而傷口不算嚴重,隻不過密密麻麻,看著著實瘮人。
“啊.....”
伴隨著又一道傷痕,顧傾卿的臉上滿是潮紅,明明身上很疼,可是身子卻熱得要命,她被容禦喂了炙鏈蛇的毒,此刻就是挨著打,卻一臉享受羞恥,還控製不住自己爬向容禦的腳邊,跪在他身邊搖尾乞憐,祈求容禦放了她。
這般感覺,已經讓顧傾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那日本應該被斬首,可是容禦替換了一個與她容貌相近的女囚,將她救了出來。
顧傾卿原本還竊喜,以為等著她的依舊是錦衣玉食的好日子,可是卻不成想,這才是噩夢的開始。容禦每天都變著法的羞辱她,給她喂藥,然而卻不再碰她,一直折磨她。
她不是沒有祈求過他的原諒,甚至在一開始藥性無法克製的時候,還主動求著容禦給她,然而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打罵,她現在是真的不敢再求容禦碰她了。
她覺得,恨不得就這樣死了也好,死了這場折磨方能終結。
“容禦.....我求你,放過我,殺了我吧.....啊.....你殺了我吧.....”
顧傾卿是真的不想活了,容禦不可能原諒她,她現在已經怕了容禦,一心想要解脫。
“殺你?顧傾卿,本王沒有折磨夠你,你就要忍著,一天都沒資格解脫。”
容禦冷冷的一句話,讓顧傾卿的雙眸徹底陷入了死灰,再也沒有開口求饒,隻是趴在地上,極為羞恥的貼著冰涼的地麵,即使挨打,卻還控製不住自己接近容禦,下賤到極致,而她的眼中,卻是慢慢的恨意.....
在這一刻,她恨很多人,她恨葉皎皎搶走了君流景的寵愛,她恨君流景對自己的無情,她恨兄長利用自己卻獨自逃跑,她恨容禦不原諒自己,明明是他先來招惹的她,她也同樣恨溫如風,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淪落至此.....
最終,雙眸的恨意從一片猩紅變得空洞無神,一點一點不再言語.....
.....
太子府。
“殿下,那日葉姑娘受傷的事情屬下已經調查清楚,是容王所為。”
楊振將一份書簡呈給了君流景,上麵是探子送回來的情報,君流景打開開了一眼之後,眸光一愣,唇邊是譏諷。
“既如此,將這份奏折即可送入宮中。”
“是,殿下。”
楊振將君流景提前就寫好的奏折拿走,離開了書房。
當日,容王府被包圍,明景帝聖旨一道,震驚天聖。
容王私藏皇家要犯,與原本應該被斬首的前太子妃顧傾卿私通在府,淫·亂皇家女眷,當場被絞殺,與淫·婦顧傾卿的屍體,遊街三日以示懲戒。
據說,當禦林軍衝入容王府的時候,容王正與顧傾卿玩著閨中情趣,更是讓顧傾卿一身的鞭子抽打痕跡,就連到死的那一刻,淫·婦臉上的表情,都讓在場的所有侍衛心驚臉紅,天下怎會有如此不知廉恥的女人!
容禦在一夕之間死了,卻是君流景早有的準備,容禦根本沒有機會翻身。而宮中的明景帝,眼下卻也不敢不順著君流景的意思行事,隻因,西涼國來天聖,來者不善!
葉皎皎在得知容禦跟顧傾卿死了的那一刻,還有些怔愣出神,並沒有想到原書中主線中的男女主,竟然就這麼十分不堪的死了,而且還要受到萬民唾棄。
她看著手上之前受的傷,此刻的傷痕變成了肉粉色,顯然已經好了,再過幾日,這肌膚恢複成白皙的樣子,也就看不出來了。
容禦死了,葉皎皎倒是舒了一口氣,要說這書中世界,也就兩個人心心念念讓她死,顧傾卿跟容禦一起死了,倒是少了一些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