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超風原名梅若華,是桃花島黃藥師的弟子,後來與師兄陳玄風產生私情,偷了島上的九陰真經,私奔離開了桃花島。
她和陳玄風在蒙古大漠遇到了江南七怪,陳玄風殺死了張阿生,又在機緣巧合之下,被六歲的郭靖用匕首殺死,梅超風也被柯鎮惡刺瞎了雙眼。
她扮作普通婦人潛入趙王府做雜工,背地裡偷偷練習武功,後來走火入魔,被完顏康救下,欠了他一個人情,才答應教他九陰白骨爪。
完顏康待她不錯,既然他如此懇求,放過這女子也無妨。
梅超風鬆開手:“她是你什麼人?”
“她姓柳,是我母親新收的義女,是我的義姐,因身體孱弱,這幾日一直在修養,所以師父不認得她。”完顏康仍舊護在柳儀煊的身前,他反手握住柳儀煊的手臂,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示意他不用害怕。
梅超風冷冷地說:“你最好讓她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不會的!”完顏康拉著柳儀煊的手臂,把他拽到自己的身前,“姐姐,她是我的師父,教了我很厲害的武功,不是壞人,你彆害怕。”
柳儀煊看了眼地上的骷髏頭。
完顏康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對梅超風說:“師父,今日就到這裡吧,煩請師父把我一人送她出去,免得出來太久,讓母親擔心。”
梅超風起身,朝著地道外麵走去。
完顏康見柳儀煊仍舊看著梅超風,拉著他往密道那邊走,等距離梅超風遠了些,他才低聲說:“我師父是個瞎子,聽力比常人更好,有些話,不方便在她麵前講。”
柳儀煊點頭,指了指身後的地道,又指了指自己的臉。
完顏康:“你問她的臉色為何這般?”
柳儀煊點頭。
梅超風看著不過三十來歲,模樣俏麗,但是臉色黝黑,已經完全脫離了正常人的範疇。
完顏康:“師父她練功出了岔子,所以才是這樣的臉色。”
柳儀煊指了指完顏康,擔心地看著他。
完顏康:“姐姐是怕我也練成這樣?放心吧,有前人教誨,我不會步入她的後塵,更何況我又不是隻有這一個師父,王府能人眾多,我若是有不解之處,多的是人為我解惑。”
薛沉把係統從小黑屋裡放出來:【就他這樣的,不死都說不過去。】
係統:【嗚嗚,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那是梅超風,我當時好害怕。】
薛沉嫌棄:【你才是係統好嗎?論原著,還是你那邊更清晰吧?自己沒腦子,還怪起我來了,要你有什麼用。】
係統:【嗚嗚。】
薛沉:【再哭關小黑屋。】
係統:【……】
這處洞穴很深,距離地麵太過遙遠,以完顏康的輕功,是無法帶人出去的,故而需要梅超風將他們送出去。
梅超風眼睛雖盲,行動間卻極其靈活,她一手抓住一個,運起輕功,帶著他們
飛到了地麵。
係統:【她的輕功跟小柳比怎麼樣?】
薛沉:【小柳更強,她也不錯。】
係統:【你有沒有後悔,沒給裴銳點輕功?】
薛沉:【本來是有點後悔的,看到梅超風以後,我就一點都不後悔了。】
係統:【?】
薛沉:【梅超風這輕功如果能數據化,應該在3.8級左右,小綿如果點亮輕功,我肯定會忍不住給他加滿,到時候有風聲阻撓,聽力未必還能正常使用,到時候他就是真正的核彈,嗖地一下,撞誰誰死,不過我估計撞牆撞樹的可能性更大。】
係統:【……】
梅超風把他倆送到上麵,自行回去了。
視線明朗,完顏康才留意到柳儀煊的身上臟兮兮的,衣裙劃破了,簪子似乎掉了幾支,手臂、臉頰上都是擦傷。
“姐姐,你沒事吧?”完顏康連忙扶住他,“疼不疼?還有哪裡受傷了?”
柳儀煊搖頭,朝著完顏康笑了笑,抬起手臂給他看。
他的輕功滿級,雖然那地洞有將近十米深,根本摔不著他。
但是對小柳來說,從那麼深的地方掉下去,肯定不能完好無損,他假裝抓住了牆壁上的樹根做緩衝,才沒有直接摔死摔殘,代價就是手臂磨破了。
小柳服用過秘藥,骨架小巧,皮膚白皙細膩,他本身骨相就不錯,單是一條手臂,都比常人要好看些。
上麵的血跡格外明顯,傷口裡摻雜著土壤和沙子,看起來就很疼。
完顏康小心地捧起他的手,給他吹了吹。
柳儀煊愣了一下。
係統:【他占你便宜!】
薛沉:【我更覺得這是下意識的舉動。】
完顏康:“姐姐彆處沒有受傷吧?”
柳儀煊搖頭。
完顏康:“那就好,回去好好清理傷口,我那裡有上好的金瘡藥,不會留下疤痕的。姐姐怎麼會來這裡?這邊滿是荊棘,也沒有路,我還以為做的已經夠隱蔽了。”
柳儀煊指了指地上的玫瑰花。
完顏康:“你是來看花的?你們女孩子都喜歡花,隻是這些野玫瑰算不得多好看,回頭我派人尋些名貴的花來,種在姐姐的院子裡,一年四季都有花開。”
柳儀煊笑了笑。
他在地洞中已經自己走過一段路,完顏康還是看他柔弱的模樣,還是不太放心,非要扶著他。
柳儀煊口不能言,隻能順了他的意。
完顏康低聲說:“姐姐千萬彆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要是被我另一個師父知道,他肯定會打死我的。”
柳儀煊抬眼,疑惑地看著他。
完顏康:“我的另一個師父是全真派的道士,脾氣倔得很。他在我九歲的時候就來府上了,也不知他發了什麼瘋,非要收我為徒,他的武功很高,但是卻不肯用心教我,我隨他學了五年,至今沒能學出什麼名堂來。
“我的那位女師父武功
高強,她傳授於我的九陰白骨爪,才是真正厲害的武功。那牛鼻子老道自己教不好我,又不準我跟著其他人學,恨不得讓我睡覺的時候都修行全真派的內功心法,怎麼可能容得下我拜他人為師。”
柳儀煊伸手點了點他的臉。
完顏康笑著躲開:“癢癢的,姐姐,你的手怎麼還是這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