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靜州刮了下女兒的鼻梁,“你們倆的事情,你要自己拿主意。不論怎麼樣,爸爸都支持你的選擇。”
和純熙點了點頭,“哦。”
中午吃了飯,午休一小會兒,一點半父女倆一起出門,去醫院做複健。
接下來的五天都平安無事,覃靜州尺度拿捏得蠻好,當秦老爺子和秦師兄上門拜訪的時候,爺倆紛紛露出欣喜之情:哎喲,恢複得真不錯。
和純熙經過幾天的休養,人都滋潤了不少,她給秦氏父子倒過茶,就主動離開了書房。
秦師兄語氣有點酸,“你閨女太懂事了。”
秦師兄也有一對雙胞胎兒子。
雙胞胎裡的小兒子要去當電競職業選手,秦家人都很開明,但在尊重孩子的同時秦師兄還是會糾結一下。
覃靜州自顧自地點煙,“羨慕嗎?你和嫂子再生一個。”
秦老爺子端著茶杯笑嗬嗬地並不說話。
秦師兄認真考慮了片刻,“還真不是不可以。回頭我跟你嫂子商量商量去。”服下智力藥劑,思維急劇提速,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自然也跟著漸入佳境。
半根煙抽完,覃靜州道,“師兄,有什麼事兒就說吧。重複藥劑配置有問題嗎?”
秦師兄也笑了起來,“就知道瞞不過你。”
智力藥劑以及原主研究出的金參關鍵成分提取方法,都經過特事特辦,一路綠燈帶插隊注冊了保密專利。
官方做事很敞亮,“和靜州”是兩項專利唯一的專利權人。
覃靜州在收到特殊的專利證書後投桃報李,授權官方在一定數量內——目前是五百瓶,使用費是一瓶一塊錢,超出五百瓶,他和官方五五分賬。
實際上誰都明白,就看金參那可憐兮兮的產量,就算都用來配置智力藥劑,一年不過八百到一千瓶的產量。
顯然,雙方誠意都夠到位了。
當時簽下協議,官方就帶走了相關技術資料,而秦師兄親自操刀配置藥劑的時候,和之前帶過去的那瓶藥劑一對比,組分上……差彆有點大。
秦師兄做足準備到來,一說就說了一個小時。
覃靜州又點了根煙,默默抽完,“我也去試一試。”
秦師兄頓時眉開眼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都季征,也就是都嘉輝的生父,在靳荔的建議下決心先主動找上門。
而這個時候,覃靜州剛剛在京大的郭嘉級重點實驗室裡手把手教會了秦師兄。
都季征坐在商務車裡,在小區之外等了一陣子——他遠遠地望見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小姑娘斜挎著小包蹬著共享單車向著他而來,他和助理保鏢們一起下車,正準備攔下和純熙……等他回過味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摁倒在地,彆說掙紮,連動彈都不行。
覃靜州很快就從高文這兒得知都季征“上線”了,然後被高文小心翼翼地告知“女兒抱錯了”。
他表情沒什麼變化,“都家是什麼意思?”
高文答道:“都季征的大兒子需要換腎……他不知道您已經蘇醒。”頓了頓他才問,“老板您又是怎麼打算的?”
覃靜州靠在窗邊,點了根煙,“他想我閨女去配型捐腎?”
為老板氣勢所攝,高文下意識地退後一步,“好像是的。”
覃靜州笑了起來,“沒什麼打算,兩個都是我女兒。”
高文重重點頭,“知道了老板。”
作者有話要說: 相好們國慶節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