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顯然錫安又有些不同,他可能不光要對付方托馬斯,還要對付那個宇宙之卵的守護者,悠米!
錫安:“以前我不說是因為說了也沒有用,現在你有足夠的資格知道了。”
“彆說的好像多委屈似的,出你口入我耳,能不能做和做不做得到,其實歸根到底都要先考慮做不做的問題。所以彆總用什麼資格來搪塞,我知不知道秘密跟我去不去做是兩個問題,說白了就是你不想說而已。”
錫安:“你這就很沒有意思了,你們華國人不就喜歡說話僅三分,講究一個惺惺相惜嗎?”
“不好意思,我隻跟女性惺惺相惜情不自禁,你就算了。”
錫安:“說到底還是歧視。”
“說的不錯,我歧視任何比我帥比我不要臉的男人!”
錫安不說話了,蘇秀也不在意作勢就要將其扔掉,這貨及時開口,“我們一直在說宇宙之卵,一直在說科技樹,但你知道科技樹是什麼樣子嗎?”
蘇秀揉了揉鼻子,“這不是等你告訴我嗎?”
錫安:“我們都知道宇宙之卵會誕生更傾向於本族文明的科技樹,但想必所有人都會好奇,這種傾向會以什麼形式出現。為什麼以這種形式出現後就是傾向本族了呢?”
蘇秀沒有答話,就讓錫安自問自答吧,我們不要打擾他。
錫安等了一會兒發現沒人捧場,繼續道:“其實所謂的本族科技樹,就是一個孵化種族的嬰兒!”
蘇秀眉頭微皺,一瞬間卻也恍然明白,大部分人都知道一個道理,科技的進步與人數的多少有時候並沒有太大的關係,真正帶領科技發展的都是走在最尖端的那幾個人而已。
第一支疫苗、第一枚電燈、第一台蒸汽機、第一架飛機、第一個計算機等等等等,這些東西從發明那一刻就注定要將人類社會帶往未知的方向。
當然,之所以說是‘大部分人’,是因為有些人持著不同的看法,有些覺得是企業家在帶領社會發展。因為當這些發明出現的時候,是企業家們將其普及了。
也有人認為是幻想家,因為隻有敢想才會去做,所以幻想家是一切的指引者。
我們不提這些說法是否可笑,隻說一件事,敢想敢做的神經病從來不缺,鈔能力爆表的商人也自古不少,但處在同時代的頂尖科學家就那幾個,沒有了他們,也許還能有彆人頂上,可那個時代就會成為空白!
時間對於所有人都是公平的,前年研究不出來,人類就徹底失去了前年!今年研究不出來,所有人就失去了今年!
也許明年可以研究出來吧……
做實事創造價值的人永遠隱在人潮之下做著奠基者,相反負責推廣和炫耀的則被聚光燈籠罩。
這種情況是人類社會自古以來的一個縮影,人性決定了其很難被改變。但宇宙之卵顯然並不管你人類社會是什麼形態,它承認的不會是那些可以被替代的,它隻會肯定那些無法替代的。
比如,一個可以發展人類科技的科學家!
“所以……這個嬰兒未來會帶領人類瘋狂的攀科技樹?”
錫安:“就是如此,宇宙之卵吸收了足夠的人類文明氣運,就會誕生一個對人類文明非常敏感的人類嬰孩。這個孩子對適合人類文明發展的所有科技都將擁有著超乎想象的天賦。”
蘇秀舔了舔嘴唇,“有多瘋狂?一天一個發明?”
錫安頓了一下,歎道:“可能吃早飯的時候你跟他提了一嘴量子力學,晚上他就能帶你進入量子領域。睡前講了美女與野獸的故事,半夜就叫醒你並朝你臉上甩了一支獸化戰士藥劑。也許前一秒你還在為交公糧的事情煩憂,下一秒讓你重振夫綱的藥物就誕生了!又或者……”
“行了行了行了,按照你這個說法,現在宇宙之卵誕生出來的科技樹,很有可能是方托馬斯那個泰安人嬰兒?”蘇秀打了個冷顫趕忙阻止道。
錫安:“不錯,但現在問題並不僅僅是誕生什麼種族嬰兒的問題了。其實真說起來,就算是泰安嬰兒也沒有什麼大礙,因為泰安人與人類很相似,適合他們的科技其實也能夠對人類適用。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宇宙之卵可能不會順利的誕生出嬰兒!”
蘇秀怔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那個悠米,果然聽錫安又道:“宇宙之卵誕生出來的嬰兒,僅僅其自己就是一整個人類科技樹。宇宙之中普遍稱呼他們為文明的代言人!人類嬰兒就是人類文明代言人,泰安人嬰兒就是泰安文明代言人。可問題是,這個文明代言人的身份是可以被竊取的!”
錫安:“辦法也很簡單,首先讓宇宙之卵停止自主吸收文明氣運,然後由個彆人給其提供文明氣運,當提供文明氣運的程度達到某個臨界點的時候,這個人就可以選擇是誕生嬰孩還是自己成為文明代言人。對,我說的就是悠米和方托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