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些藝校的考官都是年紀比較大的明星或是導演,可是她沒想到這個考官竟然這麼老、這麼醜! 他看起來大概五六十歲的樣子,頂著一個啤酒肚,腦門上的頭發也很是稀疏。不僅如此,還滿臉的褶子,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一口大黃牙,一看就是煙酒過度。 果然,他才剛開口,夏芷晴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臭味撲麵而來,混雜著煙酒的惡臭,比李大雄的口臭還要臭:“喲,小美人,等很久了吧?” 夏芷晴突然有一種想要臨陣脫逃的衝動,可是她又實在不願意白白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於是她就不斷得給自己做心理暗示:反正她連李大雄那麼醜、那麼臭的男人都跟了,睡一個也是睡、睡兩個也是睡! 想到這裡,她風情萬種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呢子大衣,隻穿著近乎透明的睡衣走到那老頭麵前,嬌滴滴地說道:“對啊,人家都快等不及了……” 她有自信,以自己高超的技巧,一定能讓這個老頭滿意。 沒想到…… 那個老頭猥瑣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唇角勾起一抹怪異的弧度。 他拉著夏芷晴的手朝著大床的方向走去,然後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副手銬,二話不說就把她拷在了床頭。 緊接著,又拿出一根皮鞭,對著她使勁地抽、使勁地抽,一張老臉完全扭曲變形,就像是島國片裡的變態癡漢。 夏芷晴被他抽得嗷嗷大叫:“彆打了……求求你……” 那老頭聽到她的叫聲越打越上癮,一雙渾濁的眼睛冒著綠光:“叫啊,叫得越大聲越好,我就喜歡聽女孩子這樣叫了。” 夏芷晴痛得眼淚都出來了,為了配合他變態的嗜好隻能裝出一副很舒服的樣子,大聲叫道:“用力點抽我,再用力點抽我!我最喜歡被打了,這樣讓我感覺好滿足,讓我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 那老頭被她這麼一叫,果然更興奮了,抽打她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夏芷晴白皙的肌膚上,很快就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看著很是觸目驚心。有些傷口甚至已經裂開,鮮紅的血不停地往下滴著,染紅了純白的床單。 就在她奄奄一息,視線漸漸模糊之際,那個老頭又從公文包裡掏出了一根蠟燭:“小美人,這才剛開始,你就受不了了?那一會……你該怎麼辦呢?” 夏芷晴被他那陰森森的笑容嚇得頓時清醒了幾分,眼睜睜地看著他點亮手中的白色蠟燭,一點、一點地朝著自己逼近。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看到那白色蠟燭上的蠟油滴落在自己的傷口上,冒出滋滋滋的一陣白煙。 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從那傷口處蔓延開來,痛得她幾乎暈死過去。 當她用自己強大的意誌力支撐住,非常配合地繼續大叫:“快,快燙死我吧,我最喜歡這種被火燒著的感覺了,感覺自己重新獲得了新生!” 在夏芷晴一陣高過一陣的喊聲中,那變態老頭把那支蠟燭全部滴完,才滿意地拍了拍她被冷汗侵蝕的臉:“不錯,你叫得很好聽,台詞功底也不錯。我已經決定錄取你了。” “真的嗎?”夏芷晴奄奄一息地翻著白眼,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向往。 她覺得,自己方才所受的一切折磨都是值得的。 “當然,隻要你乖乖伺候我!”那老頭解開皮帶,然後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折磨她。 夏芷晴突然覺得——其實李大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