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做什麼? 他家小丫頭在最後衝刺階段,隻剩下兩個月不到的時間,他都不能忍一下嗎? 雖然安文的做法有些過激,但從某種程度上他還是認可的。 想到這裡,他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她散落在書桌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撿起來,又一件、一件地穿好。 “言卿哥哥,你……不來了麼?”安子櫻看著他那張神情平靜的臉,不滿地嘟囔。 她衣服都脫了,那麼羞恥的話都說了,他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算了,以後再說。”蘇言卿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有些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額頭。 然後,他蹲下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參考書一本、一本地撿起來,又一本、一本地擺回原處。 安子櫻不甘心地又朝著他撲了上去:“你……你怎麼能這樣出爾反爾?不不不,我就要!” 她的節操反正都已經碎了,什麼臉麵都不要了。 蘇言卿不動聲色地避開她的碰觸,又好氣又好笑:“好好看書,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哼!”安子櫻被他推開,坐在椅子上雙手環胸地生悶氣。 現在這樣,叫她怎麼可能看得下書啊! 沒想到蘇言卿不但不來哄她,還邁著大長腿走得飛快:“我覺得我還是暫時回避一會,不影響你了。” 話音剛落,他已經像是一陣風似的消失在房門外。 安子櫻聽到大門被關上的聲音,抓起書桌上的一本參考書,氣呼呼地朝著房門砸了過去:“哼,我已經被影響了啊!” 不知道女生也是有需求的嗎? 而他,明明都支起了小帳篷,卻為什麼在最後關頭突然收手? 這……這不科學! 安子櫻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突然大眼睛猛地一亮,緊接著一顆心猛地一沉! 她想,她大概知道答案了! 那一定是因為,言卿哥哥他……又不行了! 雖然很早以前她也懷疑過他不行,但那時候“不行”跟這時候的“不行”是不一樣的。 當時她以為他“腎虧”,那是生理上的缺陷。 但是現在他“不行”,是心理上的障礙!心理上的疾病,遠遠比身體上的缺陷更可怕! 一定是因為第一次做了一半被打斷,生生地憋了回去,才給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想到這裡,安子櫻痛苦地抱住頭,無助地自言自語:“啊,心好累!我要忙著迎戰高考,還要擔心男朋友的‘身心’健康,真的好煩!” 她大概忘了,世界上有個詞叫做“自尋煩惱”…… 那天晚上蘇言卿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回到公司加班,想要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突然變了天,外麵下起了傾盆大雨,整座城市隻剩下嘩嘩嘩的雨聲。 空蕩蕩的寫字樓隻有蘇言卿的辦公室還亮著燈,而此刻的他因為欲求不滿、極其煩躁,迫切需要發泄一下。 思索片刻,他便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於是半個小時之後,幾個高管愁眉苦臉地卷鋪蓋來公司加班。 “總裁怎麼搞的啊,都幾點了突然要加班。” “就是啊,都不提前通知的?” 就在眾人不停抱怨的時候,不知是誰輕咳一聲,緊接著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蘇言卿雙手負在身後朝著他們走來:“我記得,你們幾個都是單身吧?單身狗閒著也是閒著,加班還可以強身健體、充實內心。” 眾高管:“……” 比單身狗更可憐的是——加班的單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