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櫻用力地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把,痛得眼淚差點沒掉下來,然後瞬間精神了一些,輕咳一聲道:“爸爸你聽錯了,我怎麼可能喝酒,我是滴酒不沾的好寶寶。” 安文的口氣這才緩和了一些:“女孩子家不要亂喝酒,否則被一些有心人占了便宜可就不好了。” 此刻安子櫻是整個人橫躺在蘇言卿的臂彎裡的,蘇言卿將安文的話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頓時感覺自己頭上多了兩把刀。 有心人,說的不就是他嗎? 安文又問:“你住的酒店地址在哪裡?” “爸爸你問這個做什麼?”安子櫻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很老實地報上了地址。 安文又交代了幾句早點休息、關好門窗之類的,便掛了電話。 蘇言卿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帶著安子櫻回到酒店,才剛關上門就開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灼熱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因為過於急切,他根本沒耐性去慢慢研究那身格格裝的正確脫法,直接用手撕開…… “言卿哥哥,你……你撕壞了,要賠的。”安子櫻看著地上一大片破布,有點心疼地蹙起了眉頭。 “賠就賠!”蘇言卿繼續吻著她,長臂一揮,索性將她身上最後幾塊布料也全部撕掉,隨手丟在地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賠一件衣服算什麼! 再不讓他吃肉,他的小蘇蘇快要餓死了! 過去他沒嘗過小丫頭的味道也就罷了,可如今他是食髓知味,可偏偏又被安文死死盯著,隻能看不能吃。 她明明是他的女朋友,他們明明在一起這麼久了,可是他竟然從頭到尾完完整整地隻吃過她一次而已? 想想都覺得好辛酸。 因為喝醉,安子櫻整個人都暈暈乎乎地,任由他擺弄,就像是一隻乖順的小兔子。 蘇言卿見她這麼聽話,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道晦暗不明的光,壞壞地勾起唇角:“小櫻,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 “恩,什麼遊戲?”安子櫻抬起迷蒙的大眼睛看他。 “我們來看看,小櫻的模仿能力強不強。”蘇言卿低聲誘惑,“一會我做什麼,你也模仿我做什麼。如果小櫻表現好,我就給你買一個超大的棒棒糖吃,好不好?” “好!”喝醉了的安子櫻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像是已經掉入獵人陷阱裡的小白兔,傻乎乎地點點頭。 垂在身側的小手,模仿著他的動作,在他身上煽風點火。 他揉她的小白兔,她就跟著戳他的小紅點。 他親她的小嘴,她也回吻他。 “小櫻真乖。”蘇言卿見她這麼配合,便開始俯身親吻她的小白兔,溫熱的she尖在頂端的位置流連不去,引得她一陣陣輕顫。 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樣,等他鬆開她的那一刻,安子櫻也學著他剛剛的樣子,小腦袋鑽進了他的懷裡,在他的小紅點上試探性地輕啄了幾下,然後又伸出she尖輕輕地ken—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