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好!”夏芷晴知道這是自己翻盤的唯一機會,自然要牢牢抓住,便裝出一副很乖巧的樣子。 夏天盛反應過來,冷冷地哼了一聲:“你還有臉叫我們爺爺奶奶?不要再癡心妄想,致遠已經對外界宣布過,你跟我們夏家再無瓜葛!” 根本不是夏家的種,跟她媽媽一樣是個人儘可夫的賤貨! 方婷萱早料到他們會是這種反應,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緊接著聲淚俱下地控訴:“爸爸媽媽!你們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致遠一手設計的!包括我……那件事情,也是他為了和我離婚故意找人栽贓我的!” “是啊,爺爺奶奶,從小爸爸就不喜歡我,根本沒有把我當過親生女兒對待!他是想把我趕出夏家,在親子鑒定上做了手腳!”夏芷晴也跟著附和道。 倆母女演技一流,又為了引起眾人的關注,故意提高音量。 她們的目的很快就達到了,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引得出入大門的顧客紛紛側目。 應彩河暗暗拉了拉夏天盛的衣角,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老頭子,家醜不可外揚,我們還是帶她們進包廂再說。那裡私密性好一點,也沒有人會來打擾。” “可是……”夏天盛有些遲疑。 畢竟今晚是要跟準兒媳和親孫女一起吃飯,帶著這兩個人一起進去實在是煞風景,搞不好還會引起誤會。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應彩河看了看手表說:“現在離約定時間還有十五分鐘,在他們來之前我們就把這兩個無恥的女人打發走。萬一……就算萬一真的撞上了,我們把立場擺正,讓致遠和她們當麵對質也未嘗不可。” 眼見門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出入這裡的顧客身份非富即貴,也許將來跟夏家還會有生意上的往來。 夏天盛和應彩河便隻能帶著方婷萱和夏芷晴進了包廂。 才關上門,他們還來不及發話,方婷萱就搶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死死地抱住夏天盛的腿,歇斯底裡地哀嚎:“爸,這裡沒有外人,我就把話說開了。請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當年我不同意離婚,致遠執意要離,最後竟然找人把我灌醉,造成我出軌的假象,還當場拍下了照片威脅我離婚。我是被逼無奈,才不得不簽字……” “但是後來我也想通了,既然他對我沒感情,那就算了,強扭的瓜不甜。十幾年的夫妻,他對我無情,但我卻對他一往情深。所以他設計栽贓我的事情,我也不想追究,甚至他讓我淨身出戶我也沒有半點怨言!” 說到這裡,方婷萱已經哭得泣不成聲,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整個人都在不停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哭暈過去。 夏天盛和應彩河對視一眼,臉上沒有半點動容。 方婷萱見自己賣慘竟然沒能博得半點同情心,便又不甘心地把夏芷晴拉了過來:“他不要我這個結發妻子,我可以忍。可是芷晴是他的親生骨肉,他不能為了把那兩個女人迎進門,就在dna鑒定書上做手腳,就連親生女兒都不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