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那張令他無限眷戀的臉卻在不停地晃動著,刺激著他的求生意識,讓他一次次艱難地抬起眼皮,又一次次落下……
如果趁著受傷對她提出回國的要求,她一定會答應吧?
隻不過這麼做的話,他會覺得自己好自私、好卑鄙。
酒吧附近的這片空地上重新安靜下來,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除了雪地上橫著躺著的兩具軀體,還有他們身旁的雪渣子裡夾雜著的血跡。
如果不細看,還以為這兩個人已經死了。
大概躺了半個小時,富二代的手指動了動,整個人慢慢地活了過來,隻是那顆心已經完全扭曲了。
從這一刻開始,那黑暗的記憶將永遠烙印在他的心裡,讓他每次玩女人都會有心理陰影,完全沒有辦法人道。
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彆人曾經對他施加的暴力,加注在另一個人的身上,也許可以讓自己的壓力得到釋放。
這麼想著,他有些遲緩的把目光投在了一旁的易洛北身上。
他隻是被**了而已,易洛北卻是先被廢了那處,緊接著又被**。
不管內傷和外傷,都傷得比他嚴重,此刻根本不能動彈、萬念俱灰。
但他看到一點、一點朝著自己爬過來的富二代時,心頭立刻又被恐懼的陰雲籠罩:“你……你想做什麼?”
他的眼神,真的很不對勁。
跟剛才那群輪了他的保鏢一模一樣,那是餓狼看到了獵物一樣的眼神。
富二代已經壓在了他的身上,五官猙獰而扭曲:“我要進行創傷治療,證明我還是可以的!”
就算今後真的被掰彎成了gay,那他也要做攻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