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祅勆,“我是一個人出來的,而且這個時候,你們不是應該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中年人被他了這一番話給整蒙圈了,“你現在還不了解情況嗎?咱們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被人家抓去做苦力了。”
“到哪裡做苦力?”王祅勆這下子來了興趣,自己怎麼總是跟這些事杠上?
以前碰到了那夥拍花子,讓自己小發了一筆橫財,那現在這夥人呢?也是來給自己送財的嗎?
看著眼前興奮的小男孩,大家隻覺得這孩子過於天真,不知道接下來麵對的命運。
中年人歎了一口氣,“不是黑作坊就是黑礦,以前聽說過很多人都被悄悄的帶走,沒想到這一次輪到了自己。”
一進門就給他使眼色的那個小年輕人也湊了過來,“估計咱們這一次是有去無回了,據說是一個什麼樣的貴重礦石,所以才會瞞得那麼久,到處偷偷的去抓人。”
王祅勆眼珠一轉,故作天真的說道,“是什麼樣的貴重礦石?有多貴?”
大家看傻子似的看著他,這難道不是該注意到有去無回?
就連旁邊看守的人這下子也懶得關注他了,就這樣子的傻子,在他們眼裡可翻不出風浪。
王祅勆借著大家點點滴滴的信息,心裡有了猜想,這應該是邊界交界處的一處礦產,隻不過被非法采掘,反正自己也順路,那就順道去參觀參觀。
一路上,王祅勆都很配合他們,讓吃飯就吃飯,讓解決生理問題就去解決生理問題,慢慢的讓所有人忽視了他的存在。
火車哐當哐當走了兩天兩夜,在一個山邊的小站,所有人被驅趕著下了火車。
在這邊上班的工作人員像是沒有看到他們這邊怪異的現象,伸手接過其中一個人的袋子,就都漠然的轉身離去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大家也都絕了找他們求救的希望,在一個個木倉口的威脅下,老老實實的按著他們指引的方向行走。
傑西,也就是第一個跟她打暗號的那個年輕人,看著越走越偏的地界,心裡越來越絕望,嘴裡不停的喃喃自語,“難道以後就呆在這山林裡麵?我想我奶奶的,沒有我在家裡,以後誰照顧她?”
周邊的人也越來越受他的影響,開始思念起自己的家人,一想到以後一生可能都踏不出這座山林,很多人崩潰了哭了出來。
胡須男罵罵咧咧的來到他們麵前,“鬼嚎啥?又不是讓你們馬上去死,隻要你們老老實實在這裡給我做十年的工,肯定會放你們自由的。”
傑西跑過去抓住他的胳膊,“你們放我回家吧!我們家有錢,我把錢都給你了。”
胡須男拿著木倉把逼著他站回原來的位置,“以前也有人這麼坑過人,結果他一得到自由,反手就把我們賣個一乾二淨,你覺得我們還會信你們這些小把戲嗎?
都老實一點,要不到時候吃苦頭了,可怪不得我們。”
說完就轉頭跟著押人的那幾個壯漢提高聲音交代到,“讓他們都快一點,如果再敢整出什麼名堂,隻要手腳不打殘,其他的隨便你們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