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信不信,”王祅勆才懶得多做解釋,直接掏出銀針朝著王阿婆身上紮了幾下,原本昏迷不醒的人,眼皮居然開始在顫動了。
“這毒難解嗎?”張景桐悄悄握著王阿婆的手,水靈氣就順著手指進入到了她的血脈,不停地驅趕著血液裡的毒液。
等逼到了手指上,王祅勆迅速的配合起來,往手指子尖輕輕地紮了兩下,墨黑的血就順著手指尖滴落在了地上。
王祅勆,“她運氣好,正好碰到了咱們,要不就算是送到醫院,十有八九也救不回來。
“小姐,小姐醒了。”一直盯著了伍胖嬸最先注意到這邊的變化。
王阿婆隻覺得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有些刺耳,抬手在自己耳邊揚了揚,“安靜,吵得我頭痛。”
王守信在司機的攙扶下,終於走到了王阿婆身邊,“阿娘,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王祅勆看他走過來,就迅速的把他身上的幾根銀針給拔了下,就默默的坐在一旁收拾起銀針。了
王阿婆現在隻覺得渾身很清爽,“這一覺還真是舒服,我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起來。”
說完居然還躺在沙發上伸了下懶腰,這才注意到家裡不止大兒子來了,還來了兩個陌生的人。
她朝著張景桐招招手,“女娃子,你走進一些,我怎麼覺得你有點眼熟?”
伍胖嬸一直跟著王阿婆寸步不離,現在聽她這麼一說,也仔細打量起眼前的這個女孩。
“姑娘,你一說我還真覺得了,可是我這腦瓜子笨,也沒想起這是誰家的閨女。”
張景桐走過去,蹲下來跟她平視,“王阿婆,還記得我不?”
“不可能?”這才一走近,王阿婆突然驚呼起來,而能這麼稱呼自己的隻有一個人了,“你是喵喵?”
這張家人獨有的鳳眼,在加上喵喵的眉眼特彆的像劉連鳳,也因為這一點,讓一直思念對岸老友的王阿婆立刻想了起來。
張景桐握著她的手,“我是喵喵,我奶奶經常拿著你的照片跟我講你們之間的故事。”
王阿婆笑著落淚,“我也經常想你們,隻可惜這一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張景桐接過伍胖嬸遞過來的手帕,輕輕的幫她擦拭掉眼淚,“肯定可以的,到時候你們還可以照更多的照片。”
王守信好奇的打量著他們,心裡也對他們豎起了堤防,怎麼就這麼巧?在香港這麼多人裡麵,還能在家裡碰到熟人?
伍阿婆也一直盯著張景桐看,“我一下子沒想起,不過這變化也太快了,跟小時候完全是兩個樣。
對了,你們剛剛說我們家夫人中毒了,能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王祅勆,“這就要問你們自己了,這毒下的有幾年了,如果這一次不是碰到我們,估計過不了這一關。”
“可是我們隔那麼長一段時間也有體檢,都檢查不出來?”王守信還是有些疑惑。看著眼前這兩個年輕人,年紀小小的,不足以讓人信任。
王祅勆看到旁邊有個茶杯,就伸手接住王阿婆手上的血液,直接放在桌麵上,“你可以帶著去問問,不過我建議你們還是換個醫院,彆總是找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