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進的房間,剛把門給關上,田誠走過去狠狠踹了田順一腳。
“你膽子倒是挺大,那種藥也敢用在人身上。
用也就用,卻還給用錯了,你讓我怎麼說你們好?
你再想想,是真的不小心用錯,還是被彆人給算計了?”
田順使勁的抓著腦皮,“我昨天一整天都跟許良鑫一起,一直都避著人,不可能被人給算計。
再說許良鑫應該不可能對我下手,畢竟我們兩個是一起倒黴的。”
這也是他想不通的,那藥包是兩人一起去取,撒出藥的時候,兩人也都在場。
“那張景桐呢?你們撒完藥以後是什麼情況?”
田順更蒙,怎麼也想不起當時的情景。
他搖著頭,“這些我都不記得了。”
田誠抓著桌子上的竹扇使勁的扇著風,這個夏天還沒有這麼發躁過。
“你這下子在家好好呆著,彆給我出去丟人現眼,我去張家看看。”
現在隻能看張景桐那邊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是一起招的算計,還是平安無事。
田順捂著自己的臉,現在他哪敢還想著出門,他都想著把這一張臉給換掉,真是丟人丟大了。
田誠出去轉了一圈,很快又黑著一張臉回來,看到這時候田順門也不關,直接躺在床上挺屍,恨恨的走過去,一把揪起他。
“三叔,你這是乾啥呢?我這一身還痛著呢。”田順呲牙,根本就沒力反駁。
田誠抓起直接往地上一丟,“你個蠢豬,人家張景桐今天一大早就已經下鄉了,根本就什麼事都沒發生。
你們倆是不是把藥給弄錯了?”
這也是他回來唯一能想到的,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孩子,如果真中的那種藥,哪裡能逃得脫?
他可是打聽了之前的左鄰右舍,人家今天精神抖擻的在家人的護送下下鄉,一點中藥的跡象也沒有。
而且他也不相信,對方有能力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算計自己的侄子。
兩人不是說了嗎,一整天都形影不離,那除了自己弄錯了還能是什麼?
田順不敢相信的看著田誠,之前他還在懊悔著,也不知道自己著道的同時,張景桐便宜的誰?
田誠再想想之前出去那些人異樣的眼光,幸好現在是大晚上,要不他真的沒有勇氣去打聽。
他黑著一張臉,“你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明天就回村裡去躲躲,隻要你不在城裡呆著,很快大家就會把這件事給忘了。”
還不知道明天走出去要受到多少嘲笑,想到這,他又狠狠的踹了兩腳。
田誠越看他越不順眼,之前還想著靠他的婚姻給自己拉拉關係,現在不但沒能幫上自己,反倒給自己扯後腿。
要是今天打聽到張景桐也著了道,他倒不介意給自家侄子拉拉線,在上門威逼利誘一番,也算是對家裡的老太太有一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