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越說越離譜,還有人好奇的朝著王祅勆喊道,“王同誌,這喜事近了,是不是該準備起來了?”
一向高冷少語的王祅勆,卻一反常態咧著嘴回應他,“會的會的,一定準備到讓大家滿意。”
他沒想到這一次回來有這麼大的收獲,早知道借著這些人的嘴,是不是也可以更早的抱得美人歸?
還沒走遠的張大奎氣憤的回頭,“還不快一點。”
“知道了,爺爺,馬上來。”
張景桐被他順著往上爬的架勢給驚呆了,原來這頭狼也可以這麼無恥。
王祅勆,“……”這才哪到哪,為了媳婦,他啥都做得出來。
等到人走遠了,大家夥正要取笑張景桐,卻被過來巡視的張繼宗給打斷,大家不敢再說閒話,開始加快手中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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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一進院門,張大奎就到處找棍子,牆角的柴火堆剛撿起一塊木材,又覺得太粗壯了,怕是要把人打傷。
掛在屋梁下的鐵棍,剛一碰到,又把手縮了回。
在院子裡轉了一圈,最後還是選擇了牆角立著的掃把。
王祅勆看到他拿掃把也不躲藏,直愣愣的站在那裡。
張大奎拿著掃把,朝著他後背拍了幾下,可他這樣不躲不藏,他也覺得沒勁。
劉連鳳一臉著急的,“你這老頭子發什麼瘋呀?祅勆可是家裡的客人,有你這麼待客的嗎?”
“祅勆,你趕緊躲開呀,彆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等一下不小心打傷了你,可得自己遭罪呀。”
拍了幾下,張大奎也覺得沒趣,氣呼呼的把掃把丟在一旁,“你說說你小子,在外麵瞎說什麼呢?
咱們兩家什麼時候定親呢?誰同意了?”
王祅勆低垂著頭,很快就一臉委屈的表情,“爺爺,你是覺得我哪裡不好嗎?如果是有什麼不合您意,還請直說,我一定改到好為止。”
劉連鳳看著張大奎,“定親,誰定親了?”
張大奎氣呼呼的指著王祅勆,“你問這臭小子。”
王祅勆有條不理的把早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我這也是話趕話,不想讓他們往喵喵頭上潑臟水,而且我們男未婚女未嫁,光明正大的處對象也沒有問題,可在他們這些人眼裡,走的近也是罪。
而且當時那姓容的知青,還對著喵喵動手腳,想把她拉過去。
我看他是不懷好意,要是喵喵一個沒站穩撲倒他懷裡,到時候就說不清。”
王祅勆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懷疑占理,那小子總是色咪咪的盯著喵喵,尤其一聽到他們訂婚的話,那眼裡可是閃過凶光。
在那種情況,他去拉扯一個女孩子,未必不是打了這樣的主意。
容理光沒想到他的小算計早已經被人扒開了。
“啥,他還真敢這麼做?”張大奎不知道這裡麵還有這事,氣的都快蹦起來了,“我就說他們這些知,青心懷鬼胎,幾次都看到他們勾搭著村裡的姑娘給他們送東西。
看來我得再跟張繼宗說一說,這些人簡直就是禍害,一身的軟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