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祅勆轉頭看著田順,繼續發揮著他的毒舌,“你也該去照照鏡子,先看看自己是什麼德性,就你這副模樣,出現在張景桐麵前也不怕嚇到人。”
張景桐捂著嘴,這家夥的嘴巴越來越毒,那叔侄倆的臉像五彩盤,不停變幻著。
張景桐可沒忘記這一次過來的目的,腳一跺,在他們的客廳裡直接留下了一個腳印,“沒事的時候去打聽一下,有些人不是你們能輕易招惹的。”
王祅勆心疼的看著她的雙腿,“下次這種粗活我來,到時候再把鞋子磨壞,你又該心疼了。”
張景桐現在腳上穿的是他們,從毛子國那邊搜刮過來的手工皮鞋,隨著年齡的變化,合腳的鞋並不是很多了,穿一雙少一雙。
張景桐也有些後悔,這鞋子可比其他鞋舒服很多。
田誠,田順瞳孔放大,實在想象不出那麼纖細的腳,怎麼就跺了出這麼大的洞?
還有她剛剛是什麼意思?張家有他們不知道的來曆嗎?
田順卻想著,他要是真的娶了張景桐,以後要是發生口角,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那一腳。
他悄悄的往後退了半步,眼神也有些躲閃的。
他這副慫樣,張景桐心裡卻有些懊悔,以前怎麼就沒想起以暴製暴,說不定抓著這人狠狠揍一頓,就把人收拾老實了,哪還會牽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看著兩個膽怯的人,張景桐心裡不知怎麼就想起了這麼一句話,懦夫沿著寬闊的梯子,也爬不上帳篷頂。
田誠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裡,手上的痛感越來越紮心,顧不得遇事躲在自己身後的侄子,側身就要往門外跑。
可這門上麵好像有一道天然的屏障,他怎麼碰觸也碰觸不到。
連著嘗試了很多次,原本布滿冷汗的額頭這下子像流水一般,整個人心也慌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想怎麼樣?”
田順也被嚇到了,學著他叔叔的模樣嘗試著要去推門,結果顯而易見。
“你們惹不起的人。”王祅勆看了一眼他的手,這小晃還是被調教的不錯,並沒有毀壞他的手骨。
不過這田誠估計過完今天,以後的好日子也會不再有了。
以前讓人收集過來的證據也在今天晚上轉交給他的死對頭,就算是想蹦噠也蹦噠不起來。
田誠咬著牙,儘量不讓自己露怯,“白天的事情就算了,我對你們家真的沒有壞心思,真的隻是小結門親事,現在看來是我們不自量力,以後也不會再提。”
張景桐被這話給逗笑了,“你這話說的可真是輕飄飄,忘了你今天都乾了些啥,需不需要我給你提醒一下?”
這樣的人還真是無恥,碰到阻礙,就開始一推二,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田誠眼神有些閃爍,之前喝的醉醺醺的,可該做了事卻一點也沒耽擱。
要是沒出問題,張家幾個在廠裡上班的,都該接到上麵的壓力了。
他現在有些後悔,當時怎麼就不調查清楚一些,現在眼前這兩個殺神,看來誰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