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人也挺有意思的,“你說他們當時怎麼那麼自信?還讓咱們有不懂的過去請教他們,就他們那半桶水的架勢,也敢在姐姐麵前大放厥詞。”
張景桐回頭瞪著他,“這話可彆隨意到處說,要不彆人還得以為咱們有多自大。
這成績都沒下來,你怎麼知道人家就考的不如咱們?
我看你這些天是越來越飄了,彆忘了,咱們一估出來的成績也不一定是正確的,說不定是咱們錯了呢。”
張景桐早就想打擊打擊眼前這小子,自從知道大家的估分,整個人總是飄著的,再不把他拉回來,還不知道以後要拉多少仇恨。
張景北,“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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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桐,這好不容易考完的試,大家也很久沒有沾到葷腥,要不咱們在進山轉一轉?”看來這一次飄的不止張景北一個,何利背著手一臉高傲說道。
張景桐看都不看一眼,帶著張景北直接從他身邊走過。
有時間理會這些思維不正常的人,還不如早點回去幫助兩位老人多乾點活。
她對這一次的高考十拿九穩,這也說明很快要從家裡離開。
以後兩位老人還會繼續在村裡生活,能儘量幫他們準備一些,也可以讓他們過得更舒坦。
這些日子天天盯著張景北砍柴,劈柴,自己也儘可能多的幫他們尋摸一些山貨,爭取把之前新挖的地窖填滿。
“喂,跟你說話怎麼不回答?”柳子安覺得他們受到了藐視,現在這些人不是應該都要巴著他們,想要跟他們打好關係嘛。
要不等他們以後考出去了,肯定不會拉拔這些人一把。
張景北可不像他姐姐那麼沉得住氣,“你們是誰呀?為什麼你們一說我們就要回答你們?再說了,後山那麼大,你們想去就去唄,求人就該有個求人的姿態,就你們這副模樣,在我們跟前裝什麼大爺。”
張景北說話總是那麼的直,攔在路上的何利一群人聽了直冒火。
可這事還沒有完,“忘了之前到我們家借書的時候那副嘴臉了嗎?這才一過河就拆橋,還有臉在這裡指手畫腳,趕緊哪裡涼快哪裡呆著去?”
說著又看了看天空,“不對,這大冷天的,你們想杵在這裡當冰雕我們沒意見,可彆耽擱了我們回家。
呸,都是一些什麼玩意?”
“你,你怎麼說話的?何利他們剛剛說的話也沒有錯呀,隻是想著大家這麼長時間沒沾葷腥,想著給大家謀謀福利,你們怎麼這麼不知好歹。”袁彬伸手指著張景北,“而且我們又不是跟你說話,你在這裡插什麼嘴?”
張景桐把小北拉在自己身後,“這世上就沒有誰欠你們,在需要彆人幫助的時候,最好把態度跟口氣放好一點。
這成績還沒有出來呢,做人還是低調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