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我聽說人家還是大學生,不至於這麼沒譜。”肖大娘都有些不太相信,可也沒有十分的懷疑,畢竟他之前聽自家兒子說過,這姓張的媳婦到他們那裡打電話可是很豪橫,每次打一個電話都要用掉他們近一個月的工資,這樣的敗家娘們她第一印象也不好。
她會這麼質疑,也不過是想讓黃大媽反駁,講出更多的內幕。
“那你們不知道了吧?這小媳婦是從小地方來的,她找的這個男人家庭條件很好,也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妖術,讓她對象對她死心塌地,連家裡人都不認。
這樣也就算了,婆家人上門,她也不幫著說和幾句,還在裡麵攪三攪四,把好好的一家人搞得四分五裂,你們說這是人乾的事嗎?”
在場的老頭老太太都倒吸一口氣,平時看著文文靜靜的小媳婦,還真不敢相信。
看到張景桐馬上要離開巷口,黃大娘又提高聲音,“像這種不孝順的媳婦,在咱們以前都直接休棄,真是世風日下,現在都沒有那種尊老敬老的好風氣。
像這種人,咱們讓她繼續住在咱們這條街,以後會不會也把咱們家的孩子給帶偏了?”
說著看看在場臉色凝重的眾人,“也幸好我兩個兒子都已經娶了媳婦,又不住在同一條街道上,和你們就不一樣了,出門總會碰到,以後再跟你們家兒媳婦拉上關係,教唆幾句,這日子還有安寧的時候嗎?”
張景桐感受後背傳來的惡意,剛剛他們所說的話也一字不落的傳入她的耳朵。
不過她腳都不帶停頓,知道這些人故意堵在這裡,再加上那刻意的語調,完全明白這些人都是衝著她來的。
心思一轉,張景桐立刻苦笑了起來,看來做人還真是離不開這些酸言閒語。
“那我得回去敲打一下我家兒媳婦,我們家可是住他們對門,以後讓她儘量彆跟對門走動,要是真被帶壞了,以後我這老婆子可沒有好日子過。”
“那你們真的要注意,”黃大娘故作神秘,“老話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這種人處在一起,當心被帶壞了。”
張景桐不想忍受這種莫名其妙的敵意,雙手掐一個術法,手指輕輕一彈,那還在大放厥詞的黃大娘,突然捂著自己的喉嚨,猛烈的咳嗽。
“這說著好好的乾嘛呢?”看到她咳得整個人都彎下去了,大家都默默的退開,“是嗆到了,還是有什麼暗疾?”
“看著不像,剛剛看她麵色紅潤,應該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有些迷信的老人看到她咳得雙眼都泛白,更是離她遠遠的,還順手把自己相熟的朋友也一起拉離。
“這不會是遭報應了吧?這女人天天東家長西家短,剛剛又指責彆人小媳婦那麼一通亂指責。”有迷信的老太太不由暗自嘀咕著,可她也不敢開口說出來,這可是宣傳迷信。
張景桐不理這身後的紛紛擾擾,抬腿快步的往家裡走,現在她可是越來越戀家了,一到下課時間一分鐘也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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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招待所的王蘭欣不停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的看看門外,可她要等的人一直也沒有過來。
何燁華剛簽完合同回來,以為妻子是在等待自己,心裡不免有些得意,看來這麼多年,妻子對自己的心意一點也沒變,還是以自己為重。
“等急了吧?下次不用這麼擔心我,也就這樓上樓下,隻是協商用的時間比較長,耽擱了一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