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餘友泰如此氣憤並非沒有道理,之前運貨的事情還沒徹底弄清,卓樂峰還在被懷疑的範圍內,現如今,在自己親妹妹生日這天發生這事,如果不讓餘友泰暴走。
“我記得提醒過你,我把我妹妹交給你,如果你要讓她不開心,我不會放過你!昨天整整一夜,娜娜都在驚嚇中度過。即使回到家中,她也很長時間難以入睡。這次對她的打擊甚至超過孫旭科侵犯她的那次。卓樂峰,你太讓我失望了。”
“對不起泰哥,這事確實是我連累了菲娜。是我的錯!”卓樂峰低下頭,滿心懺悔,“對方是衝著我而來,我有計劃將他們一網打儘,卻沒想到最終局麵失控!”
餘友泰憤怒道:“局麵失控?這四個字你說得輕巧,你可知道娜娜承受了多少痛苦?卓樂峰,你**到底在玩什麼?這種事情為何不提前通知我,你這麼冒險,萬一出了岔子,你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即使泰哥不找我,我也會親自來跟泰哥解釋這一切。”
事到如今,卓樂峰隻能將他的全盤計劃告知餘友泰。
對方是以一個自詡為克朗普斯的女性為核心構成的一個存在絕對支配者的犯罪團隊,在當時情況下,卓樂峰和江俊彥都不清楚這個犯罪團隊究竟擁有多少成員,特彆是絕對服從於那個女性的順從者。
這個犯罪團隊其實類似於一種以生理和心理控製而形成的邪~教,成員非常極端崇敬這個女人。所以,即使將這個女性製服,又或者打擊其中某些成員,一旦遺留下其他成員,那躲在暗中的他們也會對卓樂峰及其身邊人展開不計後果的報複。到那個時候,沒有支配者支配的成員會更加果斷直接,繼而可能做出對餘菲娜等人更加失控的行為。
正是基於這個考量,卓樂峰和江俊彥需要做的就是引出他們所有人,從而將他們一網打儘。
當時卓樂峰就提到要江俊彥接近那個女人,而江俊彥表麵上沒同意,可是因為要讓孫旭科伏法,最終他還是決定主動接近那個女人,成為那個女人的“奴仆”!當然,江俊彥不會便宜卓樂峰,在這個臣服過程中,江俊彥用了餘菲娜做誘餌,這才造成江俊彥和餘菲娜都落入女人之手,從而讓卓樂峰也不得不考慮兩人的生命安全。否則在江俊彥看來,如果隻有他一人在女人手上,卓樂峰不會謹慎,甚至可能魚死網破。
接著,卓樂峰開始進入女人的遊戲陷阱!這一步步在女人的算計之內,同時也在卓樂峰的考量之內。他需要最終見到那個女人,所以隻能讓餘菲娜傷心自己的決定,也隻能打傷曹姚。
最高~~潮部分無疑就是女人讓江俊彥殺害卓樂峰,從而確認江俊彥徹底臣服於自己。
在類似精神控製的組織中,會存在一個向成員昭示支配者絕對權威和控製力的“儀式”,這種儀式往往就是新成員在支配者的馴服下參與組織行動,而一般那種情況下,為了讓所有成員看見支配者的權威和強大能力,支配者會讓組織所有人都會出現在現場旁觀。
正因為如此,在當時,女人讓所有人進入會場,也正是因為如此,江俊彥才故意問出那句“我現在是在你所有奴仆麵前證明我自己嗎”。
到了這一步,江俊彥和卓樂峰都清楚這個女人的所有奴仆,至少是暫時在安京市的所有奴仆都已經出現,這才是他們真正動手的時機。
“我和江俊彥都明白,我們隻有一次機會,便是在女人將匕首交給他之後,他需要轉身對付那個女人,而我需要儘快自保。當然,以我們兩人的能力,在當時根本沒辦法脫身還要保護菲娜。隻是我知道,泰哥一直對我不放心,所以一直派人在暗中盯著我。在我和菲娜出事後,盯著我的人一定將我和菲娜的情況通報給泰哥。泰哥即使不管我的死活,也絕對不會不理會菲娜的死活。於是我相信,泰哥一定會帶人出現在那!”
說完這些後,卓樂峰轉過身來,他讓餘友泰的槍口正對自己的額頭,誠懇道:“我知道我讓菲娜受驚了,我也知道我讓泰哥失望了。可是那種情況下,我彆無選擇。如果泰哥真的要怪罪我,甚至殺我,我毫無怨言,這是我罪有應得。”
餘友泰當然不會殺了卓樂峰,否則他早就開槍了。他隻是氣憤,同時也需要一個合理解釋。在聽完這一切後,他總算明白來龍去脈,也終於知曉,卓樂峰早就清楚他派人盯著卓樂峰。
“所以你知道我在調查你?”
卓樂峰點點頭:“這很正常,我是新人,再加上以前的背景,泰哥不信任我也在情理之中。但是相信這段時間,泰哥已經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根本回不去了,自從我跟著泰哥,便想著和泰哥做事。更何況我如今愛著菲娜,我需要為自己考慮更多。”
眯眼打量卓樂峰,深吸一口氣後,餘友泰終於將槍收了回來。但是很快,猛然的一轉身,他反手一巴掌抽在卓樂峰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