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梁穀村亮牌,卓樂峰就先把早些時候抽出的兩張牌直接豎在自己的麵前。他都沒看自己的牌型,便自信道:“如果我沒猜錯,我抽的兩張牌應該都不會小於j!如果你的兩張牌都沒有大於j,那我就可以連著問你兩個問題。”
說完,卓樂峰才將牌翻到自己麵前,果然,一張牌是紅桃a,一張牌是草花k!至於梁穀村那邊,他隻有一張方片j最大,剩下一張隻是個黑桃六!
卓樂峰贏了,他可以連著問梁穀村兩個問題!
不用遲疑,卓樂峰開口道:“之前的那道推理題,你是從網上抄來的吧?”
“什麼意思?”梁穀村開始有點心虛。
卓樂峰輕輕拍著桌子:“彆激動彆緊張。其實呢,你想故弄玄虛我可以理解。隻是,你也得找對人才行。你之前問我的那個推理題,其實在很多推理平台上都曾出現過,且還號稱是fbi測試變態犯罪者的問題。那些測試題中確實有些是真實測試題目,但是有些是有人牽強附會故意寫來混淆視聽。比如,我可以問你,有一個人在沙漠中,頭朝下死了,身邊散落著幾個行李箱子,而這個人手裡還緊抓著半跟火柴。那麼,這個人是怎麼死的?我想你一定知道答案。”
梁穀村吞咽著唾沫,他沒想到局麵變成這樣,且卓樂峰的氣勢完全壓製住自己。
“你從網上抄來的答案是這個人由於和朋友做熱氣球經過沙漠,由於燃料不夠要求必須減重,扔了行李箱之後還不行,還要減重。所以他們決定抽簽,誰抽到半根火柴便要跳下去。於是,這個人不小心抽到了半個火柴,他跳下去後一頭紮進沙子中死了。”卓樂峰聳聳肩膀,“對不起,其實這道題就是網上胡謅的!真實測試題目中根本沒有這一題。至於剛才的抽牌遊戲,那就算我問你的第二個問題吧。這副牌其實是一副魔術撲克,背後紋路和圖案乍一看相同,實則每張都有區彆。你很清楚那些牌比較大,所以自信能抽到五張大牌,問我五個問題。所以你把最關鍵的問題放到最後,來顯示你的掌控力。但是沒想到,我卻已經看出了你的把戲。對不對?”
第一輪時,卓樂峰就已經注意到梁穀村一直看著撲克的背麵圖案,但是那會他還不確定這些圖案到底意味著什麼。直至到了第三輪,卓樂峰終於確定哪些紋路圖案的牌會更大,所以,他不再猶豫,先下手拿出兩張,徹底逆轉控製了局麵。
如今留給梁穀村的除了尷尬就是慌張,這一切都已經被監控傳到了田一馬等人的眼中,梁穀村現在最該想的是如何給自己找一個更好的借口找回麵子,所以,他的關注點依然不在卓樂峰身上。
嘩啦,猛地起身帶著椅子拖拽地麵的聲響,梁穀村憤憤不平的看了眼卓樂峰,最終轉身迅速出去。甚至因為房間太小,他離去的時候還差點一頭撞在門邊。落荒而逃的姿態和其一開始進門時候的信心十足成鮮明對比。
“空心蘿卜,故作神秘!”卓樂峰再次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切了一聲,“還白開水還是橙汁?一點意義都沒,就是想讓我多想緊張,然後他在故做一番深沉,逐步套出我的話,還想著讓人高看他,好受他的擺布!真是膚淺。”
這也就是卓樂峰不喜歡把人往死你整,換做是江俊彥,再一眼看穿此人是個水貨之後,一定會讓梁穀村更加無地自容。
徹底被卓樂峰拆穿了“不學無術”隻會故弄玄虛嚇唬人的麵目,梁穀村如今很狼狽,可他還要樹立自己在這群人中的威望。所以即使田一馬過來問詢情況如何,他也得故作鎮定,道:“卓樂峰確實很難對付,切記,沒我的允許,你們都不要隨意接觸他。”
“我擦,那怎麼辦?就這麼乾耗著?不如我進去來點硬的,不信他開口說實話。”
“不要!”梁穀村生怕彆人正和卓樂峰接觸,到時候卓樂峰再把他的底細戳穿,讓其在菊楨乾一方徹底丟失顏麵。如今已經騎虎難下,他隻能把卓樂峰抬得高高,好顯示卓樂峰不是常人所能拿下,必須隻有他親自處理才能妥當,“再者,卓樂峰和餘友泰關係匪淺。我們如果真的對卓樂峰動粗,一旦餘友泰怪罪,你能去頂鍋?菊總可是叮囑過,不到萬不得已,不得和餘友泰的人產生正麵衝突。”
“那怎麼辦。問又沒問出什麼?難不成把他放了?”田一馬滿心不悅,自己累了一晚上,就看著兩人喝水聊天了,這算什麼事。
梁穀村偷偷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生怕彆人看出他的失措,思索再三,他也暫時沒辦法,隻能道:“先扣一晚。等天亮我再來做決定。切記,沒我的允許,誰都不能私自接觸卓樂峰,這家夥很聰明很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