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館那邊的臧東科上了車,美滋滋的打算去酒店好好休息。他也在等著那邊的電話,想要知道卓樂峰被修理的如何。
車子行進了很久停下,臧東科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開車門走下來。隻是忽然他覺得四下環境不對,便趕忙敲了敲駕駛員的車窗,道:“你**把我開到哪了?”
駕駛員慵懶的來了句:“沒錯,今晚就送你到這!”
“這是哪?我讓你送我來這裡了嗎?對了,你是誰,為何我以前沒見過你。”
臧東科感覺到不妥,忽然感覺眼前一黑。他的腦袋被人扣上麻袋,身上也跟著被人揍了幾拳。想要反抗,他的腦袋又被人狠狠撞在車上。一下子暈暈沉沉昏死過去,全然沒了知覺。
等他再次感覺到渾身疼痛,且被人用冷水潑麵睜眼後,他發現自己正被人吊在一間屋子內。四周昏暗,麵前還擺放著鐵棍。
恐懼籠罩全身,臧東科嘴巴哆嗦一下,感受到臉部的疼痛。
這是在哪?他知道自己被人劫持暗算了。至於是誰做的?他也不敢想,也不願意往那方麵想。
“有人嗎?人呢,出來!”
叫嚷兩句,臧東科想給自己壯壯膽。
外麵傳來動靜,模糊之中,臧東科看見兩個人影走了進來。等他看清之後,他渾身哆嗦,當下心咯噔一下,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完了。
麵前兩人,其中一人正是卓樂峰,本以為卓樂峰已經被自己手下暗算修理,結果現在站在臧東科麵前的卓樂峰不僅毫發無損,看上去還紅光滿麵。隻是卓樂峰雙目陰沉,讓臧東科感覺到全身寒意。
另外一人臧東科並不熟悉,但是看那樣子,臧東科也知道絕非普通人物。
“我幫你把這廢物弄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修理他?”江俊彥故意打著哈欠,慵懶道,“跟我們吉祥街的人作對,那不就是找死。今晚就算把他大卸八塊拿了喂狗也不會有人乾涉。”
“吉吉吉祥街!”臧東科聽到嘴巴都不利索,“你是吉祥街的人?”
“廢話,我們明人不做暗事!本來吉祥街還不願意摻和你和卓樂峰的事,但是你膽子不小,竟然打算對卓樂峰動手。那就不好意思,你必須得死。”江俊彥拿出一把刀,走上前去,將刀鋒從臧東科的臉掛到脖子上,故意威脅道,“我說死胖子,你知道跟吉祥街的人鬥是什麼下場嗎?”
“知知道!”臧東科已經後背冒汗,又生怕刀鋒真的割傷自己,哀求道,“這位大哥,我和卓樂峰隻是誤會,我跟他沒有事?”
“還沒事?剛剛是誰打算派人在山上動手?”江俊彥又是把刀往下,這次已經挪到了臧東科的襠部,故意道,“這麼喜歡廢人,不如我先閹了你?”
“彆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臧東科哀嚎道,“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不該自不量力跟卓樂峰較近。大哥放心,從今往後,卓樂峰在的地方,我臧東科一定退避三舍。”
“你以為你現在還有資格退避三舍!”卓樂峰已經不是昨日的卓樂峰,他早已經完成了蛻變,更準備來說,他已經徹底進入了黑幫大佬的臥底角色。這會的他全身散發著殺氣,不由分說,上去就給了臧東科一拳,又一把揪住臧東科的衣領,拿過江俊彥手上的刀橫在臧東科的脖子上道,“就憑你,狗一樣的東西還敢跟我鬥!之前我不屑於找你麻煩,是想讓你有自知之明。沒想到你還蹬鼻子上臉,不知天高地厚!臧東科,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誰的拳頭硬!說吧,左手還是右手,又或者,兩隻手都不打算要!”
“彆,彆,卓樂峰,哦不,卓哥,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臧東科全身冒汗,哀求道,“我知道是我不對,我發誓,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敢跟卓哥作對。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臧東科絕無二話。”
“這可是你說的。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卓樂峰臉上閃過狡黠的笑意, 拍了拍對方的臉,道,“你現在的樣子真像一條狗,那不如先叫喚兩聲,讓我看看你這條狗到底聽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