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樂峰知道自己現在麵對的是什麼困境,他需要冷靜,更要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但是在此之前,卓樂峰需要給麵具人一點甜頭。
“那就說說江俊彥吧。”卓樂峰努力讓自己情緒穩定,同時他在放慢自己的說話節奏。與此同時,他保持自己麵部肌肉緊張,同時手也慢慢的靠在身後,身體還朝後走去,最後索性靠在牆邊,好似讓自己更加輕鬆一般,“你們想要從江俊彥口中知道我的秘密,其實大可不必,因為江俊彥的秘密更多。在此之前,我便已經懷疑他。我發現他總能找到人幫助來解決自己的麻煩,所以我在想,是誰在幫助他。最終讓我發現,他和安京市警方交往密切。江俊彥其實是警方線人臥底,他一直潛伏在安京市幫派之中,為安京市警方提供各種絕密情報。乃至於安京市幫派和外界的合作,也有江俊彥和安京市警方聯手涉足,從而乾擾破壞。”
說完之後,卓樂峰主動舔了舔嘴唇,他故意扭了扭脖子,又道:“這番話絕對真實,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找人去安京市了解江俊彥這段時日到底和什麼人接觸,都做過什麼。屆時你們就清楚,誰才是你們的敵人。”
麵具人靜靜的聽著卓樂峰說的話,他也在觀察卓樂峰的一舉一動。現場陷入了沉靜,所有人似乎都大氣不敢出。木籠子中的四個人生死如今就捏在麵具人的手上,他可以隨時下令將其中一個人扔下去。
約莫等了三分鐘,麵具人終於咳嗽了一聲。這一聲好似讓大家都開始重新呼吸。卓樂峰如此,籠子中的四人更是如此。他們不希望任何人出事,自當也不想自己出事。
“繼續!”
就這兩個字讓卓樂峰鬆了一口氣,至少證明麵具人相信他說的話。
可卓樂峰依舊喊出那四個字:“這不公平!”
麵具人冷笑道:“嗬,又有什麼不公平?”
“我說了一個實情,你就該放一個人下來。如果不能,我一直說下去,確實無料可爆,那裡完全可以出爾反爾,再把他們扔下去。你弄這麼大場麵,不就是想跟我玩一場遊戲嗎。既然是遊戲,就得遵守遊戲規則。如果一個遊戲連規則都沒了,任你胡來,那這個遊戲就是開掛。開掛一時爽,但是玩到最後,這個遊戲也將失去樂趣。”
麵具人讚賞道:“你果然伶牙俐齒。難怪連賽蒙都被你騙的團團轉。可是你彆忘了,遊戲的規則是我製定,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我無話可說。”卓樂峰的態度變得強硬,“我已經將這麼大的秘密告知了你,如果你不能有所表示,我就會懷疑我是個傻子一直被你擺弄。與其這樣,不如儘早結束遊戲。”
“你敢威脅我?”麵具人慢慢站了起來,居高臨時下,他就是要掌控下麵所有人的生死,“你說江俊彥是我警方臥底,我不用去調查,就權當信你一次。但是你要跟我講條件,你就是在找死。我不會吝嗇將你們都殺了,當然,我也不會一次性把你們都殺了。”
“你**到底想乾嘛。”卓樂峰真的有些暴躁了,“我們現在都在你的手上,難道還不夠嗎。那好,你想知道什麼,你儘管問,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憤怒的卓樂峰依舊依靠在石壁上,但是他的手臂不斷揮舞,就像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看到這裡,麵具人反而大笑了。他擺擺手,對著旁邊示意了一下,不多久,蒲安東的籠子先緩緩升了起來。而且這還沒完,麵具人又擺擺手,蒲安北的籠子也跟著升了起來。那兩人被拉上去後,又被人壓著迅速離去。
卓樂峰不知道他們被壓到那裡,但是至少現在這兩人不用被置於懸崖之下。
“我這個誠意,夠了吧。”麵具人攤攤手,又緩緩坐下,“你可以繼續說一些有趣的事情。我們還在玩遊戲。”
可以明顯的聽出,麵具人將玩遊戲三個字說的很特彆,甚至都能感覺到一絲絲戲虐的味道。卓樂峰總感覺哪裡不對,可是現在,他並沒有時間細細思考麵具人的真實目的 。他隻清楚,剛才他所做的一切起到了效果。
卓樂峰用真實的例子來博取麵具人的信任,雖然表麵上是出賣了江俊彥,實則還是在卓樂峰和胡楚光的算計之內。而且卓樂峰有遊戲規則等激將法讓麵具人明白一旦他們都死了,那麵具人弄出這樣大場麵豈不是白搭,所以,麵具人肯定會給卓樂峰一個“麵子”。
“我不知道你還想知道什麼。我所知曉最**的便是江俊彥的身份。我一開始本打算利用江俊彥的身份為我自己謀利益,我希望走通黑白兩道,好讓我在安京市如魚得水。所以,我和江俊彥私下裡有交易。他落在你們手上,我也擔心他會說出我和他的交易,屆時我就無法在安京市立足。正因為如此,我一定要找到他,不管他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