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幾把槍在暗中對著兩人?江俊彥無法確定,可他相信槍口應該不會很多。因為白狐的身份很隱秘,意味著一旦白菲菲站出來和彆人對峙時,她暗中的保鏢絕對不會太多,否則知道秘密的人就會很多。既然如此,江俊彥就賭暗中隻有一把槍。他隻需要把那把槍徹底吸引到自己身上,便可以給曹姚製造就會。
江俊彥不斷刺激白菲菲的神經,他就是要吸引白菲菲的全部注意力,與此同時也在讓暗中的那把槍一直對準自己,更讓瞄準的人無暇關注曹姚的舉動。
說起來,曹姚也是從賽蒙營地槍林彈雨走過來,她自當知道什麼時候用什麼手段。江俊彥一直拖到現在,當然不是想殺了白菲菲,他需要真相,所以,白菲菲不能死。這裡最好誰都不能開槍,可又要控製白菲菲。那如何做?
曹姚手上的那把槍早已經慢慢放下,她的一隻手摸到了腰間。江俊彥留給曹姚的武器可不止這把槍,他是個穩妥的人,該想到的事情必然都想到了。這一幕,實則也在江俊彥的算計之內。所以,當曹姚摸到一樣東西時,她就知道自己該乾什麼了。
砰動一聲,直接在辦公桌前炸開。而在同時,曹姚也是大吼一聲。她直接朝著辦公桌前的煙霧中跑去,以此來讓暗中的槍手無法瞄準自己。而這一聲吼,也是在提醒江俊彥需要儘快動手。
江俊彥彆的本事不說,反應力自當超強。在聽到曹姚吼聲以及看見煙霧散開的第一時間,看似慵懶的他忽然如兔子一般猛地從辦公桌上跳開。在一聲槍響後,他已經竄到了白菲菲的椅子後邊。
暗中的槍手無法在煙霧繚繞的情況下開槍,因為他不知道子彈會射向誰,這就給了江俊彥和曹姚可乘之機。在江俊彥挾持白菲菲的第一時間,曹姚也衝到之前白菲菲出來的那扇側門那。用力一推將門打開後,曹姚先行衝了進去。
江俊彥緊跟著拉著白菲菲進入側門,又是第一時間關上門後,他們總算可以擺脫那片煙霧區域。
繼續用胳膊勒住白菲菲,江俊彥讓曹姚過來,一邊用槍頂著白菲菲的腦袋,一邊利用白菲菲為肉盾,抵擋可能來自暗中的攻擊。
直到此刻,白菲菲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大意了。她沒想到不起眼的曹姚竟然會玩出如此的配合。
“我該高估一下你身邊的女人。”
“你該高估所有人,因為你高估了你自己。白菲菲,現在你在我的手裡,咱們都少玩點花樣。我確實不會直接殺了你,因為那會讓我同樣陷入絕境。但是你彆忘了,你是個女人,而我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白菲菲聽出話語中的不懷好意:“你……什麼意思!”
“嗬!你知不知曾經有個叫切茜婭的女人,也很嘴硬。但是落到我們手裡後,卻也乖乖把什麼都說了。你這張臉蛋雖說比不了她,可同樣我把你給毀容了,順便折磨你一番,你也生不如死吧。”
“你……”白菲菲怒火瞬間上來了,她既然知道賽蒙,就肯定聽說過當初在賽蒙營地發生了什麼。這些人對切茜婭用過的手段再用一邊,,白菲菲肯定也吃不消,“江俊彥,那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我說過,我不傻。如果殺了你,我也跑不出去。”說著,江俊彥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直接放在白菲菲的臉蛋上,用力一摁,便讓女人感覺到絲絲疼痛,“你猜猜看,我是不是在說謊。”
江俊彥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這是很多人的共識。到這個時候,他必然不是在說謊。
但是毀容對白菲菲來說算不了什麼,這個女人自認她不是靠臉吃飯。所以,在她的臉上出現一條血痕,甚至有血流到她嘴邊時,白菲菲忍著疼痛,竟然發出滲人的笑聲。
這是一個瘋女人,隻是,她碰見了更瘋的江俊彥。
一把將女人的手抓起,江俊彥用匕首橫在女人的手指上,這一刻,他倒像是猙獰的魔鬼。用極具誇張的表現力,江俊彥用扭曲的麵孔嘶吼道:“我的耐心已經沒了,白菲菲,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剁下來。”
這番話把一旁的曹姚都嚇得目瞪口呆。這可不是她認識的江俊彥,再者說,他們兩人的身份也不允許江俊彥這麼胡來。可她知道,她現在不好插嘴 ,否則江俊彥瞬間破功。所以,她隻能祈禱白菲菲放棄抵抗,立刻說出答案,同時,曹姚也在打量四周,她需要看看這裡是否還有其他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