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是他沒想到裴清竟然是達到這種層次的家夥,深藏不露啊!
鬆動則是字如其麵——
有想法了。
帶著確認的語氣,雷春生問:“當真?”
裴清的回答直截了當:“真。”
“嘶……!”
就在雷春生嘶聲考慮時,山竹終於能插上話了——
“你們在說什麼啊?”
當著自己的麵說耳語就不提了,但怎麼也得讓自己明白些吧?
什麼鬼AJ會漲?
就這句?
然後呢?
雖然拉著山竹進來,但裴清心裡明白,主導這件事的關鍵角色隻有兩人——
他自己,以及雷春生。
更準確地說,是他對機遇的把握,以及雷春生的人脈資源。
而在裴清與春生還沒那麼熟的情況下,有些差距還是得表現出來才好,否則難免會讓人心存芥蒂。
現在嘛,也該讓人他抬手拍拍山竹的肩膀,給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什麼事都不會落下你的!
然後說:“我們要炒鞋,要大賺一筆。”
“啊?”第二聲。
山竹先是脖子一頓,顯得有些愣。然後罕見地沒有開口追問,反是先低下頭去看自己那雙AJ球鞋……
他不是白癡,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也早就在網上衝了不知多少年的浪,哪會不知道這“炒”之一字意味著什麼?
炒鞋……
這
一雙鞋就足夠花掉自己一個月的生活費,他拿什麼炒?
“嗨,我借你錢一起炒啊!”
裴清見他一副深思中透著落寞的懂事模樣,便用開朗的笑聲打開他的心懷,還狠力往他後背拍上兩拍。
“我借你五萬,我們三一起炒,就說行不行吧!”
此話即出,如一磅深水炸彈,不光是山竹,連沉思中的雷春生都給他炸得魚兒脫水!
雷春生震驚:“我滴哥,清,你爸是開礦的?”
無怪,裴清從始至終都沒和人說過他的錢是從哪來的,所以彆人自然而然就會認為這是他家裡人給的錢。
五萬二十萬之類的,不說得太誇張,至少雷家就能輕易拿出來,九牛一毛。
但這絕不意味著他家裡人平日會裡給他拿五萬十萬的零花錢啊!
也彆說五萬了,沒有例如“過生日”、“換手機”這類的正當理由,拿一萬都夠嗆。
除開“溺殺式”的畸形寵愛,隻要是理性有頭腦懂教人的父母,那都不可能給自己未成年的孩子超支奢侈水平太多的零花錢。
就雷春生現在腦海中的想法來猜測,要麼是裴清自己攢下來的零花錢,要麼是他家真的非常、非常有錢!至少社會地位比自己家要高吧。
他壓根就不曾想這是裴清父母的畸形溺愛問題,說句不好聽卻也最易懂的——
這家夥都特麼理科滿分,家裡人能是弱智?
彆說家裡了,祖上都不一定有弱智!
山竹驚呆了,下巴不自主地跌開:“你彆嚇我,給我五萬讓我炒?”
裴清擺擺手,說:“嗨,信不信我?不收你利息。”
他隻說了不收利息,但沒說“萬一”失敗……
是了,要真的“萬一”,他們的投資付諸東流,山竹這借的五萬塊,恐怕是要等到出了學校,走上社會後才能還上了。
不過意不在此,裴清在等,等山竹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