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所謂善惡,既從眾,也不從眾,善惡與否最後還是由他自己來進行定義。
雙重標準或許在所難免,但那又如何?
直到做完這些,包括百萬慈善的事情,裴清才會把那個綠毛徹底忘記。
不過,綠毛今後是彆想再靠近他和沈佳夢一步了。
因為,與他倆有關係的人通通都被標記在冊,諸如親人、朋友,有過不愉快交集的“潛在敵對人員”更是如此。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裴清不是空有一副高智商腦子而已,他想得非常全麵。
這樣的操作,簡單,也不簡單,也就是通過各種手段來實現的定位罷了。
這方麵由星期五在盯在管,在這種事情上,裴清不可能找外人,親生孩子才令他放心,儘管星期五也有過令他惱怒的時候,但那家夥畢竟還是自己親手“捏”出來的。
......
回校的公交車上,學生們嘰嘰喳喳不停歇,裴清在男生的圈子裡聊得笑意微帶,現在他所流露出的,是對向朋友的一麵:溫和、可靠、值得信賴。
雷春生對今早這張破文科卷子破口吐槽:“我迪奧,這地理是真的難,綠化帶歸誰管我鬼知道啊!”
國立:“我選的路政,不懂對不對,清,你選的什麼?”
裴清:“路政。”
雷春生如釋重負:“噢!感謝老天,我居然蒙對了!哈哈哈!”
對於這個家夥,裴清鄙夷又無語,屬實是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在哪了,在這扮豬吃老虎呢?
地理難?
難個屁!
雷春生的會考最後是得了全科A等級。
第一輛搭載學生的公交車是在10:50左右的時候從育才啟程返回的,隨後的四輛車依次跟上,路程花費近半個小時,11:25左右,五輛車陸續抵達青鳥附北門。
都沒到平時的放學時間,一幫人回到宿舍可有得玩了。
下車後,沈佳夢眼巴巴地瞅著裴清,嘴巴嘟嘟。
家裡人還沒有來欸!
“走啊,我送你回家。”
裴清當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單手插兜,嘴角微揚朝她笑。
“嘻嘻!”
女孩喜滋滋地笑起來,好喔!
不過他倆還得掩人耳目,不然要是被老師逮到,那可就不好了。
小步快走,裴清和沈佳夢一溜煙地過了橋,距身後的學校也有百八十米了,等再過眼前的紅綠燈,接下去他倆就可以慢慢兒走了!
“親親!”
沈佳夢走走又停停,每走五六步就並腿停下,傲嬌地揚起脖頸,鼻孔朝天,嬌豔的嘴兒往上噘起。
左手右手因距離的拉開而牽引起來,裴清感到好笑,怎麼那麼黏人呢?
我們要一路親回家?
隻好又退回到她的跟前,低頭閉眼一吻,睫毛交錯,無數次的練習築就了無與倫比的熟練度,最契合彼此身體的接吻位——他撚熟於心。
“鵝!這不是親親!這是吻吻!”
撥絲分離,沈佳夢討厭地拳打他的胸膛,用手背擦嘴,還碎碎念說自己上當了!
裴清本來是意猶未儘的,但忍不住被她給逗笑了。
你能不要疊詞詞嗎?
還有,竟然擦嘴?!
裴清鎮壓住她惺惺作態亂舞雙手的抗議,一嘴往她的唇瓣印下去,廝得更烈、堵得更死、吻得更深!
一路鬨騰,平時最多不過十分鐘的路,實際上正常速度下六七分鐘就走完了,現在他倆竟然走了快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