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肥肉,可是他身份地位的象征。
不過好累,真得減了,不然皇上時不時來這一出,他的禦前大太監的地位要不保了。
順治一行人跑到坤寧宮,清嫵剛從轎子上下來。
清嫵挑眉:“皇上有什麼吩咐?”不等他開口,又道:“要是有吩咐,也過幾天再說吧,臣妾需要先休息。”
順治看著她邊走路邊打哈欠,知道她的確困了。
想也沒想,三步當作兩步上前打橫抱起了她,看著清嫵驚訝的眼神,心裡有些後悔:他還是很討厭皇後的,可怎麼突然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行動了呢?難道皇後給他下蠱了?
心裡有些悚然,手一鬆,勁就有些散了。
清嫵立即警覺的抱著他的脖子,然後小心的下地,斜瞥著順治,不高興的說:“抱不動就彆逞強。”
說完撩開簾子進了內室。
順治:……………
他力氣已經變大了的。不過想起剛剛差點把皇後摔了,他有些不好意思。
再進去,不知道皇後怎麼懟他呢。再說方才身體實在太奇怪了,得回去看看太醫,再讓人悄悄查查皇後。
出了坤寧宮,吳良輔看著順治麵無表情,以為他被皇後撅了麵子,不高興了。
眼珠一轉,道:“皇上,要不去製造庫看看紫金石榴他們弄好了沒有?這麼久都沒有呈上來,可彆給弄壞了。”
吳良輔不知道紫金石榴是順治要送給清嫵的,順治因為不好意思,也沒有和外人說過。
而順治和董鄂氏曾經討論一副宋朝石榴盛開圖時,還可惜要是能還原場景就好了。
所以他就以為紫金石榴是送給董鄂氏,偷偷給她的驚喜。
於是他
就故意提起它,要是能出宮和董鄂氏見一麵就更好了。
順治想了想,道:“也好。”
…………………
清嫵一直鹹魚到臘月二十五,才開宮門。
不開也不行,快過年了,事情多了起來,來串門的也多了。
端順妃就是其中一個。
端順妃哀怨地看著清嫵,道:“皇後娘娘都沒有去臣妾宮裡,竟然在恭靖妃那裡歇了幾天。臣妾還以為在後宮妃嬪中,臣妾是娘娘身邊第一人呢。”
這是吃醋了?咦,順治多久沒有去後宮了?
清嫵坐在暖和的炕上,心裡惡寒了一下,說:“彆胡言亂語,沒事做就去找皇上去。”
纏著她做什麼?
端順妃學著她的樣子半靠在迎枕上,美美的喝了一口花茶,再吃點點心,眯著眼睛道:“皇後娘娘,這才是過的神仙日子。”
又抱怨道:“臣妾怎麼沒有找過皇上,可是皇上不見我有什麼法子?哼,石妃,陳氏那些南蠻子長相的人倒是天天見。”
接著又湊過來神秘兮兮的說:“可是每次去了她們那裡,皇上就叫太醫,您說皇上是不是在她們那裡染了什麼病啊。”
清嫵一把推開她的臉,皺眉道:“這話你也敢傳?是想和恭靖妃一樣禁足嗎?”
心裡卻在尋思:順治真的病了?那天從她這裡回去,聽說也叫了太醫。
端順妃撇撇嘴,道:“不光是臣妾說,連皇太後娘娘都驚動了呢。”
她過來的時候,看到蘇麻喇姑朝乾清宮去了。
“行了,要是沒有話說,你就回宮吧。”
端順妃索性挨著清嫵坐著,道:“不回去,皇上不去臣妾宮裡,您也不去,臣妾回去還有什麼意思?”
不是,你這話說得怎麼這麼彆扭?
清嫵沒有好氣的說:“我去你宮裡做什麼?和你一樣賭博?再有下次你隻能搬到偏殿去住了。”
端順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竟然迷上了賭博,關上宮殿們,就和奴才們玩起來。
有次被人告到了慈寧宮,皇太後看在阿巴亥部的麵子上,隻禁足了三個月了事。
同時也警告她再有下次就降分位。
端順妃臉一紅,道:“臣妾再也不敢了。”
又嘀咕道:“還不是你不讓我過來請安,我無聊嘛
。”
合著還是她的錯,清嫵被氣笑了:“那麼多事情做,你自己不想做,怪我?比如你可以背背詩,做做術數,好歹腦子有點貨。再不濟,你可以打馬吊,怎麼就奔著那刺激的去了呢?”
端順妃不敢興趣道:“不喜歡背詩,不喜歡做作業,不喜歡打馬吊。”
隨即眼前一亮:“反正無事,不如叫教坊司過來,跳舞給我們看?”
清嫵一言難儘的看著她:這麼冷?你讓彆人來跳舞?昏君也不能這麼乾啊。
她想了想:“不用叫教坊司,我們看春晚彩排。”
她鹹魚得有些無聊了,書也不想看,正好過年,就讓宮人們排練,當春節聯歡晚會。
沒有想到坤寧宮人才倒是不少,什麼快板,小曲,唱戲,還有個會變魔術的。
她把春晚的大概意思一說,又特地把有名的相聲小品寫下來,讓他們一起排演,今天可以看看效果如何。
端順妃:(⊙o⊙)春晚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