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有一種預感,她怕是又要生病了。
穿到這樣一個病弱美人身上,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明明她是那麼愛造作的性子啊,可偏偏如今是造作不得了。
彆說造作了,就連大聲說話都有些無力負擔。
……
“表哥,小弟身體不適,不知可否提前離席。”
笙歌還是高估了衛的身體,隻是半個時辰的功夫,她就覺得頭昏眼花,就好似有人在用銀針紮她腦袋的穴位似的。
疼。
王氏表哥看向笙歌,隻見笙歌的麵頰泛紅,眼神卻有些迷離,便知風寒怕是又要臨幸他這位自幼體弱的表弟了。
這次也怪他思慮不周,本想著衛接了請帖,他順帶接來,一路也可以照應一二。
卻不曾想到衛的身體竟然弱成了這個樣子。
“我隨你一同離開吧。”
他與衛之前關係雖算不上親厚,但再怎麼說都是表親。
既是他帶來的,他自當完好無損的把衛送回去。
“不……”
笙歌的不必二字還沒說出口,就聽到一聲頗有些挑事兒意味的話。
“衛家明珠,難道是不屑與我等交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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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皺眉,對於挑事的,她一向都沒有好感。
沒有好感,下手自然不必留情。
彆以為本小仙女現在病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哼。
“不知這位女郎女扮男裝是否愜意?”
笙歌盯著開口之人的耳垂,甚是明顯的耳洞,難道除了她,其他人都是瞎子嗎。
笙歌實在理解不了古代女扮男裝的梗兒。
男子和女子骨架相差甚遠,器官更是天壤之彆,難不成換個衣裳盤個發,就成女人變成男人了嗎?
“你……”
“不知我何處得罪了你,在下身體虛弱乃是眾所周知,前段日子更是生了一場大病,難不成你是想讓在下命喪於此嗎?”
撕逼這種事情,笙歌不喜歡,並不意味著她不擅長。
不喜歡則是因為她更傾向於動手解決。
隻是對於女子,笙歌怕自己沒輕沒重,傷了對方那顆玻璃心。
不過,這個女扮男裝的有些眼熟啊。
樂家那位姑娘?
笙歌曾經在衛的書房中見過樂家姑娘的畫像,很是傳神。
差點兒成為她的未婚妻,她是不是應該發揮一下憐香惜玉的精神?
唔,可是她隻喜歡潘金蓮漂亮小姐姐啊。
外麵那些妖豔賤貨根本不可能動搖潘金蓮小姐姐的地位。
“適可而止吧。”
衛的老相識,她還是溫柔一些吧。
畢竟她折騰起人來,連她自己都害怕。
幾句話的功夫,笙歌覺得自己的頭好像更疼了。
總有刁民想害朕。
……
一隻溫涼的手覆在了笙歌的額頭上,笙歌的第一想法竟然是皮膚好滑……
緊接著才是哪個不要臉的在趁機吃她豆腐。
欠揍。
啪……
笙歌一巴掌拍向了額頭上的那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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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表哥不動聲色坦然自若的收回自己那隻被笙歌一巴掌拍的通紅的手,理所當然的攙扶起笙歌,留給了眾人一個引人遐想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