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
可……
可看到嫦娥低聲下氣的請求,太白金星腦子發熱一下子應了下來。
太白金星:Σ(っ°Д°;)っ
他剛剛答應了什麼?
把玉兔帶在身邊,是他想不開活的不耐煩想要找死嗎?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應該是來不及了。
嫦娥仙子道謝,微微囑托了幾句後,便衣袂飄飄,疏離出塵的回到了廣寒宮。
她本就是無召不得出,既已經把玉兔托付給了太白金星,她也該回去了。
笙歌看著嫦娥仙子的背影,眼睛有些發澀。
為何地府和天庭的兩大美人兒過的都不得自由呢。
孟婆還好,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雖輕易不得離地府,但總歸是肆意燦爛的。
可嫦娥仙子呢?
嫦娥仙子是這天庭的透明人,不得玉帝喜歡,不得王母歡心。
廣寒宮是一處宮殿,但更是一間囚牢。
好吧,美人落寞,總是格外容易讓人心軟。
更不要說笙歌本身就是個顏狗。
顏值即正義,這是笙歌一直以來堅守的原則。
要不如等她以後在天庭靠著慫賤臭不要臉混開了之後,帶著嫦娥小姐姐四處轉轉吧。
當然,前提是嫦娥不要讓她搗藥,不要讓她吃月餅。
想到月餅,笙歌又忍不住的乾嘔。
emmmm……
她到底對月餅是有多反胃,想都不可以想,一想就覺得惡心。
看來,她這輩子跟月餅又是無緣了吧。
暫時脫離了吃月餅的日子,笙歌也就不再折騰太白金星的胡子。
畢竟用胡子蕩秋千也是有風險的,哪怕是仙人的胡子也不能跟鋼絲相比啊。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太白金星的胡子就被她揪斷了好幾根了。
聽說太白金星無比的愛惜這些胡子,看保養的油光滑亮就知道沒少花心思。
唉,再怎麼說太白金星以後也是她的衣食父母,她不能做的太過分。
食……
一想到食,笙歌腦子裡冒出來的就是月餅。
嘔……
笙歌從太白金星的胡子一躍到肩膀上,眯著眼睛閉目養神。
而太白金星的心卻是高高的提起……
玉兔竟然在乾嘔……
這究竟是誰乾的,究竟連兔子都不放過。
太白金星欲哭無淚,嫦娥仙子究竟是把一個多麼燙手的山芋給了他。
玉兔就罷了,還有可能是懷孕的玉兔……
誰的,誰的,不會是金蟬子的吧。
太白金星腦洞大開,已經不知道發散到什麼地方了。
正在西天佛界抄寫經書的金蟬子不停的打著噴嚏,隻見金蟬子身側站著一位矜貴俊美的青年,錦衣華服,芝蘭玉樹。
若是笙歌在此處,定會發現金蟬子的長相已經沒有那麼彪悍了。
也許是身旁那個錦衣華服的貴公子潛移默化的影響了……
在一眾僧袍中,錦衣華服的公子分外顯眼。
金蟬子摸了摸鼻子,納悶極了。
修為到了他這個地步,難道還會生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