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十)
哪像現在接了這麼個燙手的山芋,去為玉兔和敖烈指婚?
金蟬子能允許嗎?
大聖知道了真的不會發飆嗎?
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就是個送命的差事,可是他偏偏拒絕不了。
emmmmm……
果然啊,遇上玉兔,運氣就變差了。
……
……
“白白啊,你終於回來了,難不成玉帝老人家不放人嗎?”
“彆磨蹭了,我們趕快走吧。”
笙歌催促著太白金星。
她真真是不想做說話都累的喘氣的胖兔子了。
“玉兔唉……”
太白金星看著熱火朝天收拾的玉兔,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難道說他做了一件對不起玉兔的事情嗎?
可他分明也是個躺槍的啊
“走走走。”
笙歌現在全身心都沉浸在能夠變回人不再是個死胖子的喜悅中,壓根兒沒有注意到太白金星的欲言又止。
太白金星:(_)
這真的不怪他,他是真的想說的,可誰讓玉兔不想聽呢。
就這樣,一人一胖兔子踏上了前往西天佛界的路。
太白金星發現玉兔對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妖怪知之甚詳,難不成玉兔當年下凡不僅撩了西天取經隊伍的師徒,還撩了這漫山遍野大大小小的妖怪嗎?
他還是個孩子啊,千萬不要告訴他這是真的。
玉兔這麼能撩,大聖知道嗎?
如果笙歌知道太白金星正在腦補的場麵,一定會惡狠狠的來一句,撩什麼撩,本小仙女揍過的。
西行路上,她可是參與者。
仙人前往西天佛界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想到當年的艱辛,笙歌突然發現他們師徒幾人貌似有點兒傻逼……
焚香誦經的金蟬子聽聞太白金星和玉兔前來拜訪解惑,一臉懵逼。
他怎麼不記得他跟太白金星有糾葛了。
還有玉兔……
什麼鬼……
“師父,玉兔是當年西天取經路上被你一禪杖打回原形的一隻小妖,乃是廣寒宮嫦娥仙子座下的。”
小白慵懶隨意的坐在蒲團上,淡淡的解釋道。
“師父,你說時隔多年,玉兔前來所為何事?”
被小白這麼一解釋,金蟬子才想到玉兔。
他記得當年在西行路上,玉兔不僅想強娶他,還想著撩撥小白,然後他便在一氣之下把玉兔一禪杖打回了原形,順帶在其身上強加了一層封印,永不得化形。
難不成這是來求他解除了封印的?
他像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
金蟬子在西天佛界一眾慈眉善目的僧人中是異類,他雖悲憫天下,但也快意恩仇。
“管他什麼事情呢,不見就是了。”
金蟬子自顧自說道。
“不得不見,聽說太白金星帶了玉帝的法旨。”
小白眼睛一眯,淡笑著說道。
慵懶中自帶渾然天成的尊貴和優雅,小白還是無數年如一日的芝蘭玉樹。
“玉帝的法旨?什麼時候玉帝的法旨都能在我西天佛界橫行無忌了?”
“咦?”
“給你的?”
金蟬子腦袋一靈光,想到了關鍵之處。
龍族還是隸屬於天界,小白身為龍族太子,自然也歸屬於天界。
emmmm,想到就覺得有些莫名不痛快。
“既如此,那就見見吧。”
金蟬子一槌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