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太白金星拿出幾套話本子遞給了金蟬子,話本子可比他說的生動形象多了。
小白隨意抽出一本,走馬觀花般瀏覽著。
師父和玉兔……
小白偷偷的瞟了一眼金蟬子,然後想了想剛才那個胖的連眼睛都沒了的玉兔,冷不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還真彆說,如果按師父以前那個彪悍樣,也挺配。
金蟬子默默的翻閱著話本子,臉色越來越奇怪,天庭的人是瞎了吧。
話本子在金蟬子手中化為粉末,飄散在空氣中。
太白金星瑟瑟發抖,大佬,真的不關他的事情。
“大佬……”
“求放過。”
太白金星簡直快要嚇哭了。
這趟回了天庭,他一定得好好歇歇,閉門不出。
金蟬子冷冷哼了一聲,眉頭皺的越發緊了。
不悅之中,也有擔憂。
他已經很多年都沒有悟空的消息了,他也多方打聽,可依舊一無所獲。
也不知玉兔是否知道悟空的消息……
“玉兔的耙子是悟空什麼時候送她的?”
金蟬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太白金星。
聽說自從玉兔離開廣寒宮,就一直與太白金星同處一個屋簷,還是以義兄義妹的身份。
想來太白金星與玉兔是極為熟稔的。
“西天取經路上。”
太白金星脫口而出。
畢竟玉兔的那些狗血八卦,他已經可以如數家珍了。
西天取經路上?
金蟬子差點兒彪悍粗魯的直接來一句放屁……
虧得是小白在一旁輕咳了一聲,使金蟬子不至於失態。
金蟬子本就不是那種優雅矜貴之人,隻不過這些年來在西天佛界不斷接受熏陶,還有小白這個貴公子的言傳身教,金蟬子眉眼間才重新有了溫潤
“你沒撒謊?”
金蟬子追問道。
西天取經路上,他怎麼不知道悟空什麼時候還這麼慷慨過。
就連當初那頭憨憨傻傻的豬,都在不停被操練著。
指望悟空送禮物,還不如指望天上降紅雨。
“玉兔自己說的……”
太白金星毫不猶豫出賣了笙歌。
金蟬子斂眉沉思,看來他還是得親自問問玉兔了。
雖說悟空這個徒兒實在頑劣不堪,哪怕是他這個做師父的也被揍過無數次。
可悟空不仁,他不能不義啊。
於是,正在距離靈山不遠處的小山中美滋滋準備好好享受的笙歌,突然被一雙大手抓住了……
如來佛祖?
這是笙歌的第一想法。
畢竟如來佛祖的五指山,笙歌真的是想忘都忘不了。
嗚嗚嗚……
她不過就是還了金蟬子一禪杖,如來佛祖也不必親自出馬吧。
雖說如來佛祖與金蟬子曾有師徒之誼,可現在不是處於勢均力敵的局麵嗎?
金蟬子,你的臉呢。
彪悍和尚,竟然還敢告狀。
就在笙歌準備義正言辭的惡人先告狀顛倒黑白的時候,看到了太白金星那張冷汗淋漓的臉。
太白金星一定是被嚇的。
“大和尚,好久不見啊。”
笙歌乾巴巴假惺惺的打著招呼,假裝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
(--)
要知道金蟬子也練就了如來佛祖那般的神通,她肯定不會耍小心思。
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