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邊氣氛一時有些凝重,雙方開始劍拔弩張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白靖容突然輕笑了一聲道:“也罷,人在屋簷下,誰敢不低頭呢?既然崔老板非要搜,那就搜吧。隻是,時候希望大盛能給我蘄族一個交代。”
官員無奈,隻得賠笑道:“一定,一定。”
“搜!”
崔折玉帶來的人立刻上前,有了白靖容的指使蘄族人也不再阻攔,退到了一邊任由他們搜查起來。
時間越往後,崔折玉的臉色就越發冰冷。
白靖容卻悠然地站在一邊,一派悠閒自然的模樣。
崔折玉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很快便有人回來,“沒人。”
崔折玉猛地側首,雙眸如刀一般落在白靖容身上。
白靖容歎氣道:“崔姑娘,阿沉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我都有兩三天沒瞧見過他了。我剛跟大盛簽訂了協議,好好的刺殺攝政王做什麼?這其中恐怕有些誤會。”
崔折玉冷笑,白靖容道:“麻煩替我轉告你們王爺,阿放一向嗜武如命,許是聽說宮中高手如雲一時技癢才忍不住入宮想要找人切磋一番,絕對沒有對大盛和攝政王不利的意思。還請攝政王高抬貴手,放他一條生路。”
崔折玉咬牙不語,餘沉的傷到底有多重除了她沒有人知道。能逃掉已經是運氣了,他絕不可能獨自離開京城。
如今進出京城附近的道路都已經被封鎖,如果他不在白靖容的隊伍中,難道還在上雍?
崔折玉突然也笑了一聲道:“怎麼沒見到容夫人身邊那位毒蠍?”
白靖容淡淡道:“穆薩一向愛胡鬨,許是去什麼地方玩兒了。”
“是麼。”崔折玉道:“那夫人最好讓他彆那麼貪玩兒早些回來,否則…就算刺客跟夫人離開上雍了,恐怕他活不了多久。畢竟,小毒仙的毒也不是那麼好解的,夫人說是不是?”
白靖容眸光微閃,穆薩跟曲放進宮之後就下落不明了。
“多謝崔姑娘提醒,我們可以走了麼?時間不早了。”
崔折玉冷聲道:“請便。”
白靖容正要說什麼,就聽到遠處再次傳來了馬蹄聲。
這次的聲音卻比之前崔折玉等人過來還要聲勢浩大。抬眼望過去,遠遠地就看到駱君搖一馬當先正朝著這邊衝了過來。
白靖容歎了口氣,“看來今天不是出行的好日子。”
駱君搖的哪兒跑得極快,轉眼間就到了她們跟前,自然也聽到了這句話。
駱君搖坐在馬背上笑道:“夫人不過擔心,我說幾句話就走,不會耽誤夫人的行程的。”
白靖容掃了一眼跟在駱君搖身後的那些騎兵,臉上的神色滿是不信。
駱君搖笑道:“以防萬一嘛,夫人應該很明白這種感覺吧?”
白靖容不想跟她閒扯,直接問道:“王妃有什麼話想說?”
駱君搖道:“夫人是不是忘記了留下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白靖容皺眉道。
駱君搖悠悠道:“錦鸞符。”
白靖容臉色微變,冷聲道:“王妃是否太貪心了?錦鸞符可是我們從蘄族帶來的,並不是從大盛取得的。”
駱君搖道:“可是,錦鸞符本就是中原的東西啊。”
“那又如何?”白靖容嗤笑道:“我白氏原本也是中原人,如今王妃和大盛朝廷還認我是中原人麼?”
駱君搖歎了口氣道:“你說的好像有道理,但是…如果你不將錦鸞符留下的話,我就隻好將雪崖公子給你的東西,也照樣送一份給貊族王庭的其他人了。”
白靖容神色冰冷的看著駱君搖,駱君搖笑道:“王妃,你不會以為那位雪崖公子會替你保守秘密把?”
白靖容道:“不,我隻是沒想到,王妃的消息這麼靈通。雪崖就算再不濟,也不至於這麼快就什麼都告訴你了吧?”
駱君搖點點頭道:“確實不是他告訴我的,但我確實知道了啊。”
白靖容冷聲道:“大盛皇室果然毫無信譽,我現在有些懷疑與你們合作到底可不可靠。”
駱君搖偏偏頭,笑得和善,“夫人想威脅我?”
駱君搖道:“那就請夫人在上雍再多留一段時間,我相信我們總會見到想見的人和物的。我們等得起,就是不知道夫人和姬湛王子等不等得起啊?”
白靖容冷聲道:“錦鸞符和餘沉,你隻能選一樣,否則就此作罷。你們大盛如此出爾反爾毫無信譽,不如大家一拍兩散。”
駱君搖很是爽快,“錦鸞符咱們一人一塊很公平,把餘沉交出來吧。”
“……”白靖容無言。
白靖容深深地吸了口氣,冷聲道:“餘沉在據此東南五裡外的民居,那裡是我手下的一個據點。”
駱君搖嘖了一聲,“果然無論這網有多密,都難免有漏網之魚啊。”
白靖容輕哼了一聲,道:“小姑娘,以後最好彆讓我再看見你。”
駱君搖朝身後的冷霜打了個手勢,看著冷霜帶人策馬離去方才回頭對白靖容道:“我知道你羨慕我青春美貌又可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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