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景瑤說的賭注,歐陽靖一愣,隨即又有些心動。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女娃醫術如何,但他可以肯定夏明綿已經沒有救了。
這就是他的底氣,足夠他敢跟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賭一場。
想著這些,他狂妄大笑兩聲:“哈哈,我沒聽錯吧?黃口小兒竟然想跟老頭子我打賭,堂堂華國第一神醫,豈是誰想贏就能贏的?”
因為秦景瑤進來時沒關門,所以他的笑聲引來許多病房的家屬們在門口圍觀。
其中一個病人的家屬,看到一個沒穿白大褂的老頭子狂妄自大的大笑。
她忍不住諷刺道:“哎喲喂,我說你這個老頭還真夠自信啊,一大把年紀了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嗎?”
“哼,我當然很自信,你們可知,老頭子我是華國數一數二的國醫聖手?”歐陽靖挺起胸脯,傲氣十足的反問。
“啊!您難道是歐陽神醫?”門口一個中年男子驚訝的問道。
“天啊!歐陽神醫的醫術可是無人能及喲!”
“真的嗎?那這場賭注還有什麼意思?”
“嗐!怎麼就沒意思了?我覺得這樣才是真的有意思,你們想想,如果那女娃贏了……”
“那女娃不可能贏,你不知道歐陽神醫的厲害。”
歐陽神醫聽到門口七嘴八舌的議論,他挑釁的看著秦景瑤說道:“女娃兒趕緊走吧,老頭子我也不跟你計較。”
“行了,歐陽老頭,你廢話太多了,我最後問你一遍,賭還是不賭?”
秦景瑤雙手環抱,一副你不敢賭,我很瞧不起你的姿態。
“賭,老頭子我跟你賭,就按照你說的賭注,夏明綿靠氧氣吊著一口氣了,我看你如何治好他?”
秦景瑤盯著歐陽靖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無奈和堅定。
“好,我現在最後喊你一聲師兄,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我就彆怪我了。”
她深吸一口氣,開始第一輪催動銀針,時隔三分鐘再催動一次銀針。
病房間中鴉雀無聲,大家好像感覺到一股神秘的能量開始彌漫開來,還彌漫著淡淡的草藥香氣。
就連病房門口的所有人,都目不轉晴的看著秦景瑤的動作。
隻見她雙手指尖輕輕觸碰著夏明綿身上的銀針,她好似閉著眼睛專注地傳遞著什麼能量。
為什麼大家會這樣想呢?因為此時秦景瑤臉上已經布滿大汗。
而病床上的人,原本蒼白的臉龐也逐漸有了一絲血色。
病床前的夏家人,感覺到夏明綿身上的氣息開始變得平穩起來。
薄煜辰掏出手帕正想上前幫秦景瑤擦汗,卻被一隻骨骼分明的大手搶了過去。
那隻手的主人他長得英俊非凡,眉宇間透露出一絲不羈和神秘,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但此時,大家卻更想看醫仙催動銀針的優美姿勢,年輕的醫護人員恨不得多長一雙眼睛。
“瑤兒,要不要我來催動銀針?”男人一邊擦汗一邊心疼的低聲問道。
“這個你不會呀,怎麼進來了?”秦景瑤低聲問陸皓曌,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感動和震撼。
夏老爺子此時也無暇顧及他的舅孫怎麼會突然出現在病房裡,還跟醫仙很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