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大力氣乾什麼,想勒死我嗎?。”
“我已經讓文陽準備我們的婚禮了,下月初三是個好日子。”
王時語:……
她是要打破最快結婚記錄了嗎?
之前遇見霸道冰雕,人家也隻是快速的求交往。
這呆頭鵝倒好,直接跳過交往環節,要結婚!
看著一副不給他一個答案,她就走不了的架勢,王時語樂了,再次捏捏他的臉說:“你知道你要跟誰結婚嗎?王家小姐是那麼容易娶到的?”
“入贅也可以,我資產還是挺多的。”
又被沈璟之噎的不輕,王時語翻了一個白眼,算算時間,快到老爺子大壽的日子了,到時候領上這呆子回王家一趟也行。
畢竟這‘醜媳婦’還是要見公婆的。
兩個人這邊談了一會兒戀愛就回家,回到家卻看到家門口圍著一群人,阿笙和阿玉冷著臉守在門口,還有湊熱鬨的節目組認真拍攝。
“小姐,我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他要是真的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隻要小姐肯救我兒子,就算讓我現在去死我也願意!”
王時語這邊剛現身,就被一個中年村婦抱住了大腿,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在小仙女素白的小裙子上,惹得小仙女有些不開森。
“既然是本村人,就應該知道我們王家不救青闔山村民。”
聽到王時語冰冷的拒絕自己,婦女抱著她的力道更緊,王小仙女幾乎站不穩,沈璟之見此皺眉,一隻手把婦人從自家媳婦兒身上‘撕’下來。
嗯,未來的媳婦兒就是現在的媳婦兒。
“我求求你救救他吧,我願意一命抵一命!”
婦人剛被丟到一邊就又跪到了王氏跟前,她的一聲聲的哀求讓人聽的心裡很不舒服。
即便如此,圍在四周的村民沒有一個上前說話的。
“我們村裡就有醫生,求她乾什麼!”
終於,一個青年忍不住開口,然而他剛說完這一句話就被身側的長輩捂上了嘴巴。
“小姨媽,他還能治嗎?”
安素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年輕人,那青年應該是從高處摔了下來,一隻手以某種奇怪的姿勢保持著,看起來應該是骨折了。
血糊了一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若不是胸口還有一絲絲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她可能真的當他已經死掉了。
王時語瞥了一眼,這青年確實進氣少出氣多,那婦人不懼沈璟之的威懾,再次撲到她的跟前:“小姐,我求求你了,我們張家就剩下這一根獨苗了啊,他要是沒了,我們張家就沒了啊!”
婦人一聲聲哀求讓王小仙女抿唇,一雙秀眉皺在一起,最終輕歎了一口氣,對著阿笙說:“去把我的金針拿來。”
“師父!”
“快去。”
王時語一向說一不二,阿笙隻好聽話去拿東西,沈璟之再次把眼前的‘膏藥’扯開,給王小仙女讓了一條道。
蹲到青年跟前,王時語把把脈,在他身上四處捏了捏。
節目組的人雖然在錄製,但是關乎人命,他們還是捏了一把汗,要不,打電話給最近的醫院吧?
可即便醫生坐直升飛機來,時間也趕不上啊。
雖說他們看到王時語平常曬藥材、看醫書,但誰也沒見到過她出手,她到底是什麼水平沒人知道。
阿笙著急忙慌的拿來了王時語的金針,躺在地上的男人她認識,看到她經常給她打招呼,但是因為青闔山和王家有著那層關係,她們是不應該管他們的。
可人心都是肉長的,即便她們對他們那麼冷淡,十幾年間,也隻剩下表麵生疏而已。
拿過針的王時語變得很嚴肅,先封住了他主要的穴道,掰直了他的手臂。
昏迷中的青年悶哼一聲,幾乎要被疼醒。
阿笙見此,遞過去兩塊板子和紗布,很有默契的打下手。
其他地方還有一些骨折,王時語忙活了一會兒後,回頭對那婦人說:“把人抬回去吧,身上的針不要動,留下來一個人拿藥。”
說完話,王小仙女板著臉走回了王家,絲毫不理會婦人對她的跪拜磕頭。
最終,人也救了,但王時語的態度讓節目組和安素很迷惑。
在這種怪異的氣氛下,他們也不敢多問,眼睜睜的看著一乾村民感激涕零的拜謝王時語,抬走了危在旦夕的青年。
而王時語回去之後直接進了藥房,麵壁而跪。
看著反常的王時語,安素幾次想進藥房,都被阿玉攔住了,在安素的再三詢問下,阿玉無奈的開口:“小姐違反了家規,要麵壁思過一天。”
安素:???
節目組:???
怎麼就一不留神的,王時語就在他們眼皮子地下違反了家規?
難道是救人?可
醫者救人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來了這麼久你們應該也注意到,王家的府邸跟村民生活的村莊是隔開了一段距離,不是因為這裡風水好,而是因為不想跟村民有牽連。”
“青闔山的村民,欠王家百條人命,我們王家祖上有訓,凡王家子弟,救治青闔山村民者,不論身份,一概逐出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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