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劉果然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對,俞司謙往前走一步,圍著他的人逼近他一步。
青年曼斯調理的解開袖口,接著扯了扯領帶,摘下眼鏡扔到一邊,語氣帶著輕佻的說:“我們兩個確實從小都認識,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彆人威脅和質疑我。”
王時語不知道以前的俞司謙是什麼樣子,但是劉果然很清楚,她知道,俞司謙當年不學無術、打架、翹課、吸煙、喝酒不是叛逆期隨隨便便的打鬨。
他是真的混過黑,要不是後來俞父把他拉出來,現在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劉果然不敢想象。
看著四周的人,青年先出手,攔著他的有十幾個人,解決起來有點費時,最後多多少少受了點傷。
俞司謙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眯著眼睛看著劉果然,正要上前,看到她掏出了□□。
槍口對準了王時語的太陽穴,受到生命威脅的小白花愣了一下。
劉果然可以啊,在和諧澀會下還能搞到槍。
“你想乾什麼。”
青年越是淡定的樣子,越是讓劉果然來氣,麵目猙獰,聲音尖銳:“我想乾什麼?我還想問你們要乾什麼!
我原本生活的多幸福!為什要打破呢?司謙哥,跟我在一起不好嗎?我那麼喜歡你,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呢?”
喜歡他?那他就非要喜歡她嗎?
俞司謙皺眉,不動聲色的往她們所在的方向移動,王時語察覺到他的意圖,就在俞司謙進入到一定距離後,王時語猛然往後仰,連人帶椅子‘嘭’的一聲倒地。
王時語隻是想要躲開劉果然的槍,沒想到自己用力過猛,腦門跟大地一個親密接觸,疼的她呲牙咧嘴。
“啊啊啊,王時語,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俞司謙趁這個這個時機快步上前抓住劉果然拿槍的手,劉果然手腕吃痛,槍掉在地上。
沒有威脅性的劉果然很輕易就被製伏,遲來的警察收拾完殘局,在隔壁房間發現了已經昏迷的季常樂。
季常樂被當作受害人送進了醫院,王時語並沒有解釋那麼多,俞司謙帶著她在醫院檢查一番,沒什麼大問題。
考慮到最後磕腦袋磕到不輕,被俞猞猁強製住院兩天。
季常樂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要見王時語,看到王時語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他麵前鬆了一口氣。
身穿同款病號服的王時語坐在椅子上,無聊的拿著蘋果削皮,說:“你現在是受害者,關於綁架的事情,你一個字都不要說,彆自毀前程。”
王時語的話讓季常樂麵色發白,盯著王時語好一會兒說:“犯了錯就要勇於認錯,我不能逃避。”
“真相大白並非是最好的結局,你是獨生子,又是以那麼優異的成績考入Z大,履曆一旦沾染上了汙點,將會伴隨你一生。
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說到底還是因為我,我不說就沒有人會知道,叔叔阿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有什麼決定,在見過二老後在說吧。”
王時語說完這話就離開,季常樂坐在病床上呆呆愣愣的拿著她削好蘋果。
走出病房,王時語腦殼猛然一疼,伴隨著一陣耳鳴,俞司謙看她站不穩連忙伸手扶著她:“沒事吧。”
抬頭看著身邊的人,王時語剛搖了搖頭想要說‘沒事兒’,就暈倒了:)
這是什麼脆弱易碎的身體素質?林妹妹上身嗎?
小白花再次想來的時候,王父王母都在身邊,見自家寶貝女兒終於清醒過來,王父先抱著閨女痛哭一遍。
王時語:……
大學者那麼沒出息的哭,真的沒所謂嗎?
依舊看不下去的王母伸手把他撕開到一邊,沒好氣的說:“愣著乾嘛,還不快去叫醫生。”
嗬斥完王父,王母一臉心疼的摸摸自家寶貝兒的臉說:“受苦了。”
王時語搖搖頭,這種煽情的戲碼她真的招架不住啊。
“我沒事兒。”
說罷,又看了看四周:“學長呢?”
“他去了一趟警局,一會兒就回來了。”
對此,王時語‘哦’了一聲沒在多說,又被醫生拉到這裡檢查,又拉到那裡檢查,顯示一切正常。
再回到Z市已經是一個星期後,俞父特意來王家看看王時語,板著臉命令俞司謙好好照顧她。
俞父走的時候王父王母出門送,王時語的房間隻剩下兩人。
王時語躺在被窩裡,雙手拉著被子蓋住自己一半的臉。
俞司謙坐在她床邊,看著她的動作輕笑:“捂得那麼嚴實,還能呼吸嗎?”
回答俞司謙的是小白花瘋狂點頭。
知道她是害羞了,俞司謙換個話題說:“小語對不起,讓你看到我另外一麵,害怕嗎?”
說著,俞司謙伸手想要去摸她的腦袋,王時語下意識的躲了一下,而她的這個動作讓青年愣了愣,有些自嘲的收回自己的手。
她還是怕他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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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老板今天聯係我,要給我寄電腦讓我在家辦公,啊,我好難啊,不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