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
吸血鬼嗎?
這個變態,這個變態。
但是傷口被他火熱的唇吮得酸麻了起來。
手被抓著,腿被夾著,人被壓著。
武力值完敗。
雲遲心裡發恨,猛地張開口,也朝他的脖子咬去。
吮著她脖子的男人悶哼一聲,卻不反抗。
直到雲遲也嘗到了血腥,而外麵傳來敲門聲,兩人同時鬆口,雲遲猛地推開他,一翻身跳了下床。
“晉蒼陵你大爺的!”
她憤怒地瞪著他,臉頰豔如霞,紅唇染著他的血,眸間火焰跳躍,紅裙微褪,半露香肩,頸窩處一個帶血痕的咬傷,整個人鮮活而妍麗得讓人想一口吞了。
這世間女子,哪一個敢與他這樣互咬鬥狠。
這世間女子,哪有一個如她。
如此,也好。她和他都有了一個印記。
鎮陵王淡定下床,朝她走了過來。
雲遲立即退了兩步。
“不是膽子挺大?這會兒怕了?”他瞥了她一眼,“衣裳整理好。”
雲遲一口氣被他堵住,上不得下不去。
就是到了這地步,她都還沒有弄明白,晉蒼陵到底為什麼堅持要娶她。
彆說娶她的原因了,她就連他為什麼會吻她會跟她親密的原因都想不明白。
因為愛?
狗屁。
她能信?
像她這麼嬌滴滴的、貌美如花,聰明又能乾的好姑娘,真愛她的男人,哪個舍得把她咬出血!
所以,那個男人肯定是個變態。
除此之外,沒有彆的解釋。
“公子!”門外傳來徐鏡的叫聲,帶著焦急。
雲遲狠狠瞪了某王爺一眼,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
等她整理好抬頭看,某王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戴好了麵具,又成了裴青。
雲遲恨得牙癢癢,但是唇舌間還有他的血,立即過去打開門準備衝回房漱口。
門一開,徐鏡卻一下子撞了進來,差點便與她撞了個正著。雲遲隻覺得後衣領被人拎了起來,將她往後一拉。
沒撞進徐鏡懷裡,倒是進了某男人懷中。
徐鏡一進門就覺得一股寒氣朝他襲了過來,心頭猛地顫了顫。
“公子恕罪,雲姑娘恕罪!”
徐鏡哪裡不知道自己差點衝撞了雲遲。
而跟在他後麵的柴叔卻已經看清了屋裡兩人的情形,差點就沒扶好門框摔了下去。
雲姑娘的嘴還有血......
他的眼睛可利著呢,主子的脖子上有一個咬傷的牙印......
但是,雲姑娘脖子處也有啊......
這倆人是互咬?
柴叔一個激靈,趕緊就移開了視線。
彆的不說,雲姑娘他是不敢在此時多看一眼的。
“公子,您的身體?”
鎮陵王掃了柴叔的腿一眼,道:“無礙。”
怎麼可能無礙?
柴叔眼裡閃過擔憂。剛才骨影抱著骨離回房,他們房間相鄰,自然是知道的。
如果骨離是被外人所傷,骨影不可能是那樣的反應,也不會那麼沉默,所以他們一下子就明白了,骨離是被主子打傷的。
柴叔想得更多,主子原來寒毒發作,現在卻有能力重傷骨離,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了,所以他馬上叫上徐鏡,兩人一起來了這邊。
結果卻看到雲遲嘴唇帶血,兩個人都各有一咬傷處。
這真是激烈到讓人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