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還是紅腫的,脖子上還有一個個的紅印子。
她再豪放,那也沒有興趣讓彆人一直盯著她的嘴唇和脖子看,然後腦海裡想象她和某王爺滾床單的畫麵。
而且,滾床單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怎麼想都是比較吃虧的。
晉蒼陵神色冷冷,看起來就像是禁欲係的冷冰山,不近女色的樣子。
雲遲心裡已經罵了不知道多少遍,看他這樣子,是誰都會被他騙了吧?
明明是一個時不時可以化身為餓狼的禽獸啊。
要不是他的屍寒之毒還沒有解,怕對她身體有影響,也怕這種時候懷了孩子孩子也會受影響,他估計已經等不到大婚,早就把她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沒錯,這一次在床上她倒是反過來要勾著他真刀實槍了,誰知道這男人竟然生生地忍住了,還跟她說,怕自己屍寒之毒會傳給胎兒,所以在解毒之前是萬不能讓她懷上孩子的。
為保萬一,還是等到屍寒之毒全解了,再要了她。
還說得好像是她急不可耐,等不及了似的。
收到雲遲不停射過來的眼刀,晉蒼陵麵色不變,隻當看不到。
柴叔有些納悶。
“主子,盧老爺正在清嵐廳等著。”
“本公子回去沐浴了再來,讓他候著。”晉蒼陵冷冷說著,袖手往自己院子走去。
“主子,盧老爺已經等了兩天,方才知道主子要回來了,特意趕去清嵐廳等著的,這會兒主子要是再讓他等下去,隻怕他......”柴叔趕緊追了上去。
現在晉蒼陵是裴青,所以他要考慮的是裴家。
對於裴家來說,這盧家藥行還是很重要的,這也是盧老夫人這麼重視盧婉兒,一定要裴青娶了盧婉兒的原因。
在柴叔看來,裴青應該一心為裴家著想,才能不露破綻。
他們離拿到驚雨閣隻差幾步了,這個時候當然是儘量不能出差錯才是。
“隻怕他如何?”晉蒼陵冷冷反問。
讓那盧老爺等著,他還能怎麼樣?
他如今心情正不爽呢。
那麼個妖精一下午地勾引著他,偏偏他卻不能完全吃了,一想到自己身上的寒毒,他的心情就冷到了想殺人的程度。
那個妖精還以為他一個下午已經發泄了呢。
實際上他現在無時無刻想著她的身子,一股邪火無處發泄。
他大步朝院子裡走去。
雲遲吃得太飽,懶得走太快,見他大步流星,不想跟上他,索性帶著朱兒慢吞吞地走。
“霜兒先回去備水。”
“是。”
丁鬥和木野回到了之前住的客房去洗漱休息,其他侍衛自然是沒有跟著回到裴家彆院。
“雲姑娘,主子這回出去了這麼幾天,沒出什麼事吧?”柴叔不敢再去晉蒼陵麵前多話,隻好跟上了雲遲。
“沒什麼事啊,挺好玩的。”
“好玩?”柴叔一愣。
每次出去,驚險就有,什麼時候能稱得上好玩的?
“柴叔,我要散步消食,你可彆再跟著我了,要跟也讓徐鏡來吧,否則看著你我隻怕消不了食呢。”雲遲似笑非笑地說道。
柴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