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遲聳了聳肩,道:“天下間的c藥千百種,沒有烈女笑也會有彆的,他管得過來嗎?再說,放這種話有什麼意思?如果是他的對方知道了,直接就用烈女笑來當誘餌給他布下天羅地網,難道他還真的就為了這種藥而千裡迢迢地奔過去了嗎?”
柴叔聽得若有所思。
好像是這麼個理啊。
雲遲暗暗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發現他臉上的冰霜褪去了一些,這才暗地吐出一口氣。
跟著一個特彆小心眼的男人還真的心累啊。
以後她還不能誇彆的男人了不成?
晉蒼陵看向了盧老爺。
“這藥哪裡來的?”
他的語氣冷得讓盧老爺覺得自己快要被凍壞了。
他癱在地上,害怕得瑟瑟發抖。
“我我我,這藥是無意中得到的,就這麼一瓶,我雖然知道名字,但是,但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件事情啊,我真的不知道大禹國還發生過這麼一件事,也不知道蕭王下去那樣的令啊,裴青,我要是知道,哪裡敢把這種藥帶在身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救救我吧。”
聽說那個蕭王也是個隨心所欲的性子,但是,他說過的話一向言出必行。
如果當真的讓蕭王聽到他這裡有烈女笑,那位很有可能真的會千裡迢迢地跑到大晉來殺他的。
到時候,就算是有裴家護著他都是不行的。
裴家也不可能為了他一個人得罪了蕭王,得罪了大禹啊。
盧老爺嚇壞了。
“大禹有傳言,說是當年死的那幾位世家千金中的一位可能是蕭王的心上人,所以他才會如此地痛恨這種藥。”
柴叔又說了一句。
“盧老爺,記得把十萬藥材給我準備好,這藥啊,我就先替你保管著吧。”雲遲笑眯眯地說道。
等到他們離開這裡,盧老爺還是覺得自己渾身發軟,一身冷汗,怎麼都爬不起來。
而泡了好一陣時間花瓣澡,又把自己打扮得異常美麗的盧婉兒姍姍來遲。
一想到等會兒她就要上了裴青的床,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了,她就覺得十分嬌羞,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但是剛剛到到這清嵐廳門口,她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父親。
這一下把她嚇了一大跳。
離他不遠的地方,地上還有一些血跡。
“爹,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盧婉兒趕緊跑了過去,鞋底卻是踩到了那麼些血跡。
她並沒有發現,奔到了盧老爺身邊,趕緊就要去將他扶起來。
盧老爺掙紮著也才被她扶了起來,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爹,怎麼回事啊?是誰打了您嗎?”盧婉兒嚇得一疊聲地問道:“難道,難道是表哥打了您?表哥怎麼能這樣?”
等到回到客房,喝了兩杯水,盧老爺才緩了過來。
他長出了一口氣,道:“婉兒,你說得不錯,你表哥當真是被那狐狸精給完全迷住了。”
從頭到尾,他竟然連那個女人長什麼樣都還沒有看到,連她的麵紗都沒有辦法摘下來。
而這個女人明顯地迷住了裴青,在裴家彆院也是橫行霸道的樣子。
就連柴叔徐鏡他們都是聽她的。
這樣的事,裴老夫人和裴少夫人知道嗎?
不行,這件事情他一定要馬上修書送到裴家去。
他不能讓那個女人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