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顯搖了搖頭,“說了,可是我沒聽明白,很複雜的樣子,老爺夫人都沒記住。”
我去。
雲遲一拍椅子扶手,想翻白眼。
這些人都是什麼腦子?
沒聽明白,記個大概也行啊。
“那他說了有沒有辦法治沒有?”
“天元大師說離魂不是病!”
“那是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沒聽明白。”
“你有什麼是聽明白了的?”雲遲差點就想抓起桌上的茶壺朝他擲過去。
這時,床上的穆呈風聲音有些虛弱地說道:“你要知道什麼,問我吧。”
這位將軍醒了啊。
“說說離魂,該不會你也沒能記住吧?”雲遲往椅背上一靠,離床還遠得很。
但是她如今是有男人的半單身,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能坐到人家床沿去,否則要讓某王爺知道了,那位王爺又得踢翻醋缸。
“天元大師說,離魂是一個很複雜的咒術。”
“咒?”
雲遲眉一皺,原來是咒麼?
“若是咒術,為什麼幻境中的人,長相都與我們相似?”
還有,海神廟中的那一幅壁畫,壁畫上的那位神女,雖然戴著麵紗,但是依然能夠看得出來長得跟她很是相似。
她還沒能找到神將神女的其他畫像,也不知道,神將是不是當真與鎮陵王長得一模一樣,而神女是當真與她長得一樣。
目前看來,穆呈風長得與她記憶中的那位青年將領卻是還有幾分區彆的。
隻有幾分相似而已。
但是,這些跟咒術應該沒有很大關係吧?
穆呈風掙紮著坐了起來,穆顯趕緊扶著他,又有些不解地咕噥,“少爺為什麼要跟他說這個?老爺當年不是說不能隨意告訴彆人的嗎?”
“這一點,天元大師沒有解釋。隻是說,離魂破空扭曲,以致結果不可測,一切皆是未知,”穆呈風看著她,頓了一下,說道:“解咒之匙,在你身上。”
“在我身上?”
穆呈風點了點頭,“天元大師說,在我二十歲時會遇到解咒之匙,萬不能錯過你。”
雲遲一挑眉,“不能錯過,是如何個不能錯過法?”
穆呈風掙紮著下了床,穆顯要來扶他,程呈風推開了他,自己走到了雲遲麵前。
他站著看了她半晌,道:“我要跟著你。”
雲遲還沒有說話,穆顯已經驚呼出聲。
“少爺!你是將軍,怎麼能跟著他?他是什麼人啊?”
雲遲一聲輕笑。
“嗯,對,你的小隨從說得對,你不能跟著我,因為我是有主的。”
有主的?
穆呈風一愣。
雲遲站了起來,雙手一攤說道:“我家男人小氣得很,要是我身邊多一位英俊將軍,他肯定會惱火的。”
穆顯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一臉受到驚嚇的樣子。
“你你你,有男人?!”
他根本就沒有看出來雲遲是一女子,隻是覺得這小公子長相也太柔美了。
不過,現在聽到她說有男人之後又覺得很正常了。